对于这上榜之人,猜测良多,众纷纭,不过因在榜上者皆在此处,也就把名字定格到了极的范围里,有那么几位特例就很容易被摆在明面之上。
有人猜测或许血酬禁令想要书写刻印的人名是这造成无数次轰动的“异域者”吴命,只不过出于某些特殊原因无法真正呈现出其本来笔画,导致出现这模棱两可的画面。
但也有人认为,在场还有一个饶名字显然更加适合,就是那位未曾透露出半点有关于自己姓名且突然出现救场的大陆之主,或许也正是因为不能出名字,血酬禁令之上才显得模糊。
不过此时才发现八大势力代表之一,修真门任孤长老,消失在了队列里头,他何时消失,谁也没有半点印象,就如同完全融入这环境之郑以任孤的那推演之力,也许这名字会是他也难。
“现在思考这些名字还有何意义?你们到现在还没有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对劲么,若是真要保护我们,为何要将我等名字一应俱全地写在那甲骨之上。”
万掌教一针见血,直言不讳,不愧是作为八势力之首尘合宗的掌教,他虽然也震惊于这种种出现的异象之中,却依旧头脑清醒地思考着问题。
之前是碍于某位独权强势,他位于其下不好开口,可若真是放任其不管,可当真会出了岔子。
“我也同意,此事当真蹊跷,我零辰大陆多少年从没有出现过一位大陆之主,为何会凭空出现一位,而且还是一位不敢透露姓名的存在。”
清萱竹环抱着惊秘闻本本,轻移莲步,一颦一笑之间承接了万掌教之话。
可就当她还想继续发表言论,却被一道刺眼的光芒晃了眼睛,就没再开口。
原来那道光芒是被唤作血酬禁令的甲骨所释放的,因为那道模糊的名字,其覆盖着独特的奇幻色彩,整体呈现出更加耀眼的璀璨光芒,那些对比之下稍显渺的众人刻名簇拥在那未知名字周边,如众星捧月般衬托其神秘福
在这强光照耀下所有人都难以睁开双眼,强势开眼者稍有不慎就顿觉眼前乌黑,灼烧难耐。
但就在此时,自人群之中,却有一反常,其双手合十,瞪大双眸遥望甲骨,无视灼烧之感,注视良久后其双目之上飘起一缕细烟。
“血酬禁令,这道甲骨,老衲当真是怎么看都觉得此物邪性异常,绝非善类。我零辰大陆不好争斗,势分八家却能相安无事,和平共处,就顶着一股和气,但在老衲眼里各位施主此时的脸色可不是太好,深黑凝重,相比心中怨恨早已按耐不住,此乃不祥之兆,恶人之相。”
在场之中,也许从某种角度来讲最忌讳有血腥场面出现的存在,就是这一位来自古佛寺的古缘佛主,佛家讲究救世不杀生,此间种种现象当真是犯了其心中忌讳。
一直沉默不语的他也是在关键时刻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可随着他目光不曾移动,眼珠逐渐蒸发,只留下了空荡荡的眼眶。
“佛主,你这又是何苦?”
古尘心透过眼角余光,早已把众人身形姿态尽收眼底,古缘的作法他也略感意外,收敛情绪,一问世间。
“呵呵,老衲若不以眼为媒介,怎么能够体悟你的内心,又怎么能够震醒众人。”
佛主推卸而去身着袈裟,脚下生风,竟一步步掠向甲骨。有人强行睁开双眼,看到佛主身形遮挡住甲骨,顿觉不妙。
连那散去的余光都这般腻害,可想而知如若靠近可有多大危害。
“大陆之主,徒有虚表,你这道胎恐怕也来路不明,至少在老衲眼中那道胎污浊不堪,尽是杂质。”
“闭嘴!”
谈论起道胎,就触及了古尘心最大的秘密,也就无形之中掀开那永恒的伤疤,他前额上的青筋爆起,勃然变色,简直换了一副嘴脸,轻蔑又愤怒地狂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