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
易清神情顿然凝重,遭了!
几个月前,她在临走时,曾经给朱焕光写过一封书信,那是当时的傻易清,为了能让朱焕光看她一眼,有意像他说明自己的心意,上面还特意让朱欢语转交。
如若是这封书信,那便是遭了。
看来朱欢宓早有预谋,对于朱欢语的杀心绝非一时起意。
如果早就想杀了朱欢语,那朱欢宓在树林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她?
眼看着朱焕光将漆盘放在案桌上,转身恨恨的瞪了易清一眼,易清便心底有数了。
一定是书信!
看着张克将漆盘上的布打开,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展现在众人面前。
一旁的易水西,看着易清变了色的脸,有些担心的走到她跟前问:“喂,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不成朱欢语的死真和你有关?”
易清微微垂下头,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朱欢宓!”
易水西轻轻一挑眉:“哦,原来是狗咬狗啊,那你怕什么?只要不是你,行的正,站得直,你怕啥?”
易清冷然说道:“可那封信是我写给朱焕光的情书!”
啥?
情书?
易水西笑了:“想不到你们这个时候也流行情书,不过你之前的眼光不怎么好,朱家的男人你也瞧得上,真是该啊!”
易清冷眼看过来,瞅着她:“少说风凉话,这封信怕是让我很难脱身,你们两个赶紧想办法!”
易水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耸耸肩:“我比你还笨,你还是指望那位白家小姐,我瞧着她倒是积极的想救你,我只是来看看你会不会死,死了会不会穿回去,其他的,暂时帮不上忙!”
易清剜了她一眼,这家伙还真是……
“噹,大胆易清,如今你还想狡辩什么?这里证据确凿,我看你就是报复杀人,还想嫁祸他人,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张克一下惊堂木,拍的所有人的心随之一震。
易清见他气冲冲的将手里的纸仍了过来,飘来飘去落到了衙役的脚下。
真是太丢人了,那信上的内容,她有些不记得了,但好像言语挺酸的。
易水西慌忙上前将信捡了起来,当着众人的面便念了出来。
“光哥哥……”刚念到第一个字,易水西便忍不住想吐。
“这些天不见,甚是思念,如今婚事傍身,深怕你会误会,特此写明此信,像你表露心悸……”易水西一脸嫌弃的小声念着。
易清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即使不是她写的,但众人瞧着自己的目光,也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烦躁的一把抓过易水西手中的信:“别念了,太过分!”
易水西撇着嘴嫌弃着瞪着她,不忍直视。
易清气的白了她一眼,转而将信揉成一团,然后禀道:“大人,这是我几个月前写的,也是几个月前已经给她们姐妹了,至于现在拿出来念?”
朱焕光觉得自己被人暗恋,尤其是这等女子,实在有损他威名,讥嘲着:“易二小姐,我是今日才看到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