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了几个时辰,只等到他将易清赶走的几句话。
易水朦等的不耐烦了,瞪着水汪汪的大眼凝视着他。
“三爷,我肚子有点饿了,能不能让下人送点饭菜来,你若有话和我说,咱们边吃边说?”她说道。
杨复冷眼回视她,见她触碰到自己的双眸时,赶紧躲避开,不愿和他对视。
他眉眼骤冷,言语不带一丝感情:“你我有什么话可说?”
易水朦低垂着头,想着今天的事,她吞吞吐吐道:“三爷,今天的事……”
“闭嘴!”杨复喝令拦阻。
易水朦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中恨意十足,满脸伤神,只是这一眼,让她浑身遁入冰窟。
“我和他的确今日见了。”易水朦不顾他的喝令,直言道。
杨复一下子收紧桌上的拳头,咬牙命道:“我让你闭嘴!”
易水朦抬起头看向他:“三爷,我和他不是……”
杨复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哐啷”一声,桌子顿时如散架,断裂开了,桌上的茶水杯滚落在地“啪嚓”几声全都碎了。
屋里仅剩两人,易水朦吓得站起来惊叫两声,捂住双耳,不敢看向杨复,只能低着头听着他的声音。
“我不想听你们的过往,也不想你们见面的细节,更不想听从你嘴里说出他的名字,不要在我面前提及他,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杨复愤怒道。
易水朦赶紧点头应是,多余的话,一个字不敢再提。
在他面前,易水朦永远猜不到他想做什么,就像这次,她觉得自己死定了,没想到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回来守着她在屋里。
有时她觉得他很好相处,但有时性情太捉摸不定了,令她害怕。
她胡乱的看着地上散开的桌子,忽然看到地上有几滴血,顺着血的位置,易水朦看去,只见杨复的手肚上开了一道口子,此时正流着血。
她慌忙跑过去,拿起他的手,担心道:“你的手流血了,我帮你清理下?”
杨复没想到他小小的伤口会引起她的注意,他没说话,也没拒绝,默默的看着她跑到身边,任由她拉扯着他的手。
片刻,他跟着她走到软榻上,易水朦从药盒里拿出一些外伤的药,用手绢将血擦拭着伤口,将药上了一层在上面,然后找到自己干净的手绢,给他扎了一圈。
两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过半句话,等一切包扎好后,易水朦安慰说道:“这两天先不要碰水,等定疤痕了再看看。”
杨复举起被她包扎成蝴蝶形状的手,冷声讥讽:“你上药的步骤错了,手绢不可以碰触伤口,这样只会令伤口恶化,你不会便找人来,包扎成这样,是想抵过错?”
易水朦羞愧的低下头,这些她还是跟下人们特意学的,她知道他平时舞刀弄枪的,少不了受伤,所以闲来无事就自己瞎琢磨。
片刻,他跟着她走到软榻上,易水朦从药盒里拿出一些外伤的药,用手绢将血擦拭着伤口,将药上了一层在上面,然后找到自己干净的手绢,给他扎了一圈。
两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过半句话,等一切包扎好后,易水朦安慰说道:“这两天先不要碰水,等定疤痕了再看看。”
杨复举起被她包扎成蝴蝶形状的手,冷声讥讽:“你上药的步骤错了,手绢不可以碰触伤口,这样只会令伤口恶化,你不会便找人来,包扎成这样,是想抵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