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突然易清不知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一桌子酒菜,他们谁也没动,其实她只是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又或者西晋世子自从入临安县怎地这么神秘,为何不准任何人探视。
可这些和她毫无瓜葛,而他又这么聪明,到嘴边的话,不问也知道答案。
两人干坐着半天,直到凌仲之站起:“要是没别的事,我要回衙门。”
易清颔首,见凌仲之刚要转身,她连忙说道:“暴风雨就要来了,你的腿真的没事?”
凌仲之冷笑一声,嗤道:“用不着你关心,还是担心担心,你们主仆几人能不能活着走出蓬莱!”
易清听完,手心有些发凉,不知是因为凌仲之的态度,还是因为将要变的天,她好像对他的态度和之前不一样了,听到他冷冰冰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
傍晚,凌仲之亲自带着人去了城外破庙的暗道。
蓬莱酒楼内,余蒙急匆匆的从楼上下来,喜悦的奔向县衙。
刚到县衙前,他看到门口的衙役,抓过来一人问:“国公爷在里面吗?”
衙差回道:“傍晚带着一队精兵出城了,余大人找国公爷有何事?”
余蒙失落的说道:“啊,他怎么走了?那樵夫醒了,说是有急事想和他说,怎么走的这么快?”
衙差作揖道:“要不小人先回禀裴大人,立马帮大人去城外告诉国公爷?”
余蒙点头,无奈的道:“也只好这样,你先去通报!我先回蓬莱酒楼看着。”
衙差应了声是,赶紧回衙门去了。
余蒙又匆忙赶回蓬莱酒楼。
是夜,自从酒楼被砸后,楼下各处窗棂冷风呼呼的穿透,吹得楼上楼下冷飕飕的。
那晚后,赵安素便同易清住在一个房间,她身子没养好,她和白瑜和的房间被樵夫占了,她又不敢和铜铃抢床,只能听着她的吩咐躺在榻上凑合着。
铜铃烦死她了,要不是看她说这两日便要离开,她才不会同意她暂住这屋。
吹过灯后,铜铃也上床铺,倒在枕头上,还没一刻,两眼便沉沉的合上。
不知睡了多久,铜铃被连续不断的嗖嗖叮叮的声音吵醒了,开始她以为在做梦,可是声音那么真实,她被迫睁开了眼睛。
她揉着眼,起身看去,屋里的灯亮堂堂的,可床上和榻上却空无一人。
她惊讶的扫了一遍,其他三人全都不见了。
铜铃有点害怕,而外面的打斗声异常激烈,她急忙穿上衣裳拉开了门。
头刚探出,脖子处立马被人架上两把寒刀,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入脑中,来不及多想,便眼前的景象吓得呆住,楼上楼下全是黑衣人,而站在她不远处的小姐也被人控制住,刀架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