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盈有些瞌睡了,她睡得极快,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
明天...做张新的床……
春夏看着楚晚盈迷迷糊糊也不在多说,娘娘最近性子活泼了,虽直呼皇上名讳可也只有她一个人听见也不打紧。
放下了幔帐,春夏退了出去。
偏殿内,魏染早已没有了从楚晚盈屋里退出来的愧疚模样,正品着新茶。
“娘娘,您当真要与贵妃娘娘交好?”一旁伺候魏染的贴身侍女花镜问出了和春夏一样的问题。
放下手里的茶,魏染看了看手上消了一点的红斑,眼里露出一些疑惑。
“花镜,你觉得贵妃什么意思?”
花镜想了想“以前和娘娘争斗贵妃娘娘确实嚣张跋扈,可如今仔细想来,贵妃娘娘似乎也没有致娘娘于死地的地步,或许真如贵妃娘娘所说,她在试探您。”
花镜是穷人家的孩子,被家人卖到魏府,被下人每天欺负也还是相信别人是有苦衷的。
魏染想了想楚晚盈说过的话,确实是这么回事。
“可是,娘娘您表妹...”
“管她做什么,一个早死的短命鬼。”她和表妹魏琴的感情一般,魏琴在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死了,她本有点惋惜,可家族为了能得到皇上的支持,让她代替魏琴嫁给皇上,她就恨上了早死的魏琴。
她不甘,她被迫放弃了她的青梅竹马,放弃了她成为正头娘子的机会,来给皇上当妾!一天还要担惊受怕别人害她。
所以她一来宫里就找楚晚盈的麻烦,她恨楚晚盈杀了魏琴,自己成了倒霉的哪一个。
察觉到魏染心情不好,花镜也不再提起魏琴。
“娘娘,您和贵妃娘娘交好确实也有利无害。”花镜换了个话题。
“怎么说?”魏染平复了心情拿起茶杯品茶。
“贵妃娘娘是现如今后宫最大的哪一位,背后有权倾一方的国师大哥护着,祖父和父亲都是镇北大将军,还有两个实力不看小觑的二哥三哥,她们家人脉在朝堂广泛,可谓半只手遮天,和贵妃娘娘交好也没有损失。”花镜给魏染填茶说道。
魏染点了点头。
有楚晚盈先低头这个台阶下,她也不尴尬。
……
一夜无梦,楚晚盈揉着睡酸的肩膀忍不住给伺候她的小泗吐槽“这床也太硬了,我的肩膀好酸...”
对于和她相处不错的人,她总也不好称自己“本宫。”总称自己“我”按小泗那老神老在的说法就是“娘娘,这`我`字是平民百姓称呼自己的,娘娘您身为贵妃不可这样作践自己的。”
连着给她们说了两天,小泗她们才勉强接受。
她们知道,娘娘是把自己当自己人看的。
“娘娘要是睡得不舒服了,可以去内务府看看有没有新的,给娘娘换一张也无妨。”
小泗给楚晚盈盘着头发,细软的发丝在她手里穿梭,惹得她痒痒。
看着盘好头发,妆容精致的楚晚盈,小泗脸上一阵红晕。
镜中的女人,妆容正好,眉眼弯弯,两眼间尽是风情,朱唇微点微微渲染,一颦一笑都让人挪不开眼睛。
娘娘也太好看了些,让同为女人的她简直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