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看着面前的老头，陆寅心中隐隐有了推测。

“我？”老头展颜一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可以算作是什么的存在，你可以把我当成一道意志！”

“意志？”陆寅愣了愣，他本以为面前的老头应该是龙神的残魂什么的。

“对！在龙神分为金银两大龙王之后，龙神就彻底陨灭了。”老头看出陆寅的想法，确定道，“而我的诞生，是在很多年之后，虽然我有着龙神的记忆，但是我没有任何实体，不能和任何生物交流，所有的生物都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说话，我就这样在天地间游荡，直到我遇到了一个人。”

“一个人，什么人？”老头的话再一次勾起陆寅的好奇心，这和他之前所看过的小说剧情貌似有些不一样。

“一个很奇怪的人，”破天荒的，老头第一次露出了迷茫的神情。“这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没有任何魂力波动，也没有神力，虽然衣着比较奇特，但也不算太过吐出，但是他能看的到我，并且和我对话。他问我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败。

那时我刚刚苏醒，我的回答是我还不够强大。神秘人对我的回答不置可否，反而问我想不想去其他的世界看看。

我同意了，也不见这个神秘人如何作势，我便置身一个神秘的空间，这个空间的正中心，是一个巨大的光球，在光球周围，环绕着无数的书本一样的光影，在神秘人的示意下，我将心神投入到其中一个光影中，那赫然是一个完整的世界——蛮荒大陆。”

说到这里，老头意味深长的看了陆寅一眼

“就这样，在神秘人的示意下，一个又一个浏览了每个书本世界，在那个空间中，时光的流逝仿佛都是停滞的，哪怕我在每个世界中停留了多少时间，等回到那里之后，便仿佛连一秒钟都没有过去一样。

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我隐隐有了一丝明悟，在我经历的世界里，不乏有兽类和人类地位平分秋色的情况，我发现，我之所以失败，最大的问题便是有术无法！”

“有术无法？”

“对，术、法、道。术，代表着技能，而法，代表着法门，神界的神兽们，只会利用自己的天赋来成长，这样一来很多的神兽，受限于天赋，到达了瓶颈便不能再进一步，而能和人类平分秋色的世界中，兽类都是有着其独特的修炼法门，那一刻我才明白，就算我再强大，强大到可以击败两大神王，只要魂兽没有合适的修炼法门，神兽的地位也永远不会提高！至于道，道可道，非常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时至今日，我也没有悟出来。”

“术、法、道！”陆寅呢喃着重复着这三个字。

“就在我明白这一切之后，那个神秘人给了我一个机会，那便是你！”

“我？”陆寅还没反应过来，一脸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