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先候着吧!”随着孟氏讲述猫儿的事,张淇芸的气息逐渐稳了起来还是摆了摆手,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的——等,姚媛定下来到底是不是疫症,要是真的是疫症,那自然禀报陛下,让太医前来核查,
要是不是?自然就是最好,虚惊一场罢了!
张淇芸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等姚爰的话。姚爰从屋里出来摇了摇头:“我仔细看了,也问了另外一个孩子的症状,这些症状是瘟疫,脉象也是像,但是我从未见过这么奇怪,像又不像,我也是拿不准了。父亲来了吗?”
“没有,人已经去了。”张淇芸在堂外坐着,心里想着第一次见那个孩子时的情形,那孩子不说话,身旁有人跟着,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她没分清楚猫儿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记得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有些扎手。
她伸手给长熙:“长熙啊,若真是我们该怎么办?”掌心全是汗,粘粘的抚在长熙的手掌里。长熙握了握张淇芸的手安慰道:“阿芸心里不是已经想好了怎么做吗!这样的情况,我们最不能慌了。”
“我清楚,可是猫儿去的是人最多的地方,一旦是疫症那京城绝对有一大半的会得。我有些慌了。”她解释道,又尽力安抚自己杂乱的心绪,这样的感觉有些熟悉,像是?什么时候见过,见过这样的事。
济风堂的马车停在了门口,姚琛从车上下来就直直往堂内冲没赶得上与张淇芸回礼,姚爰跟在身后将帘子拨开:“父亲,这些个症状是与书上说的一致,可我把过脉,脉象有些不对。如今是有些不大确定了。”
“我知晓了!”姚琛搭上猫儿的腕间,闭目跪坐着,神情凝重瞧不出什么,姚爰在身旁伺候着,久久为出声,些许时间姚琛换了只手来看,这个时候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这个病状,他见过。是外面那个孩子心中最大的结症,是那孩子如今这幅样子的罪魁祸首。姚琛收回了心思,复而又将猫儿的嘴掰开,瞧舌苔的颜色。
最后点了点头才说:“有些相似,不过不是。应该是这孩子湿寒,常年住在潮湿之地,又吃了相克之药。方让气息如此特殊,这是红热之症,与疫症最为相似,唯一不同就是这红热不会感染他人。”
“阿芸,不是!”姚爰冲门外大声喊着。“不过还是要注意,红热是在与天抢人,一切都是在看天意。”姚琛叮嘱姚爰之后,才走了出去对张淇芸说:“我晓你最为紧张,不必担心了。红热虽不好治但只有一些病患,若真的是疫症,那才有的忙呢!阿芸,老朽就先看看你爹那顽症。”
“劳烦琛伯一趟,是阿芸大惊小怪。”
“与你无关,阿芸,是爰儿年纪太轻,分不清楚这些只差一毫的病症。她还需要多磨练啊!”姚琛没了刚才来的时候的急切模样,但是心中还是有些担忧:“阿芸,爰儿要是有难处,你记得要告诉琛伯啊!”
“是!阿芸明白了!”不是疫症,张淇芸的心暂且放松了下来命人叫来孟氏,她才向孟氏解释:“大娘,方才姚堂主来过了,并无大碍,你且不用担心。但是猫儿能不能救回来还是未知之数。我想向你讨猫儿,这孩子日后就跟我吟霜坊了。我会在孩子们中间挑一些的,你先别哭,猫儿在你那里都吃了些什么?你先告诉我。”
“小人是卖煎饼的,十顿里面有九顿就是煎饼。还能吃些什么?”
“这样,医馆尚有闲房,你先住着。等猫儿醒了,你也好照料。”张淇芸没有再问下去,让人把孟氏送了回去。她觉得有些奇怪,这孟氏口口声声说猫儿像她的儿子,理应最为在意,孩子里面是猫儿的身体最差吗?不至于……成了如今的状况。
她没有再问,那妇人三句话里有几句真的,她实在今日不想分辨这些。她起身对长熙耸了耸肩:“一起一落啊!如今倒有些乏力了。”她舒了一口气,但心里还是有些纷扰,久久不能平息。张淇芸还是向医馆找了医女,让她去顺天府找陈奕,孟氏口中的人还未下落。谁知是否还有孩童身陷其中。
姚爰在堂内帮忙清理着猫儿的身子,察觉张淇芸进来满脸愧疚:“阿芸,对不起,我没能分辨清楚。”“没事儿!如今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