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是承祖上的法子,若是有才干者可一人当多职!没错!那人能力是不错,就是过于锋芒毕露!那日他说:尔等皆不及我,却又嘈嘈议我,何不以溺自照?此话一出当日在坐众人皆是震惊不已!我也是瞠目结舌啊!笑什么?你就没遇到过这种人?”
看到刘燕婉反问又瞪着眼睛,张淇芸只好止住了笑声:“不是,这人不是脑袋缺根筋吧!拿你家钱财替你家办事,怎么如此狂妄不羁?我原以为只有在吟霜坊才能见到如此持才放狂之人!原来这种人比比皆是啊!”
“你自然不知道,若是在我家产业中办事得力者父亲会托人举荐好得以为朝廷所用!父亲说商人才更明白在户部里如何治理天下的钱财。”
“此话是没错,你见此人有些才能,没有刘叔的话又确实不敢动!但此人留着又对其他人有影响。你以前是怎么处理的?”“以前……我们其他的主管会压着,如今一些人又被父亲带到户部得力之人是没有多少了,能镇住他的主管更是没有。如今刘家商行里的人是越来越怕事了!阿芸,你以前又是怎么处理此事的?”
院外出来一个暗影躬身对着张淇芸:“主人说他去了纯阁,今日老堂主那您能……”“我去挨骂,是吧?知道了!”
“今日是青伯去复诊的日子。怎么逃了?老堂主可不是轻易糊弄的过去的!”
“谁知道爹爹今日来在忙些什么,反正没着家过。不如这样我去老堂主那为你求个药,好来治治他!”张淇芸看着刘燕婉,她明白刘燕婉的心思:她气那人让她难堪,又实在不想当使那法子的人。
刘燕婉看着木匣里流出的水:“我觉得吧!阿芸,我们也许实在没有必要如此吧!下药这事未免太过了些。我想起来听说他是有个心爱的女子与他断了缘方才会这样。其实那人也没有那般气人,人都有自己的苦衷的,阿芸!”
听她此言倒像是张淇芸是那恶人,方才气得不得已的人不是似的。张淇芸扯了扯嘴角挑了挑眉扭头看向窗外:那你到我这来求什么法子?如此的宽宏大量,何须我的法子?她眼里的戏谑多了玩弄的样子:“燕婉姐,我觉得也是这样的。无人会无缘头就这般惹人烦,我的意思是为姐姐求几服去火的药,姐姐莫要伤了身体。”
“说的也是,真是气人的慌!”刘燕婉皱着眉头回答道。不过接下来的谈话张淇芸就没再好好听了,她只是不以为然了。听刘燕婉说着旁人缺处,她自己本就气得不得了还是会为他人开脱!
纯阁楼前胡瑄墨等了许久,他听过阁老的话若是要与张家的“芸姑娘”守百年的好合需得过了阁老那一关。他自打再见到阿芸那日就想着以如今自己的才能,怕是可以站在那位冷冷清清满目通透的女孩身边!与张阁老接连几日打招呼,都被忽视了,好在今日就能与阁老细细谈谈。
月前为了胡家盐税之事胡父与阁老谈过,胡父没忍住向张慕青夸起自家儿子。顺便将胡瑄墨从小时候就喜欢张淇芸的那件事以及学了许久雕刻之术,只为那支木簪。胡瑄墨佩服自己的父亲做事的样子,一件事却能收益两倍!一次的见面机会胡父偏偏就办成两件事,厉害的商人!
至今为止胡瑄墨最为佩服的人!张慕青的身影出现在街头,胡瑄墨沉了站直了身子。在楚国男子身高中胡瑄墨确实不算挺拔,不过身形倒是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