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哲无礼!望小主人责罚!”他被此话惊得回了神来,“小主人,甘地的消息慢待,我等查了淮运,确实淮运上的木欣那处出了问题。那几日娶了一秦楼女子在家大操大办,压了甘地的消息久久没有递上来,后来甘地消息就丢了!”
“木欣呢?查了这么久才查出来呀!”张淇芸隐了眼里的不悦,慢声追问“他如今在那?”“早已谢罪了!”
“那木欣的地盘如今谁管?”
“在暗字辈里,选了木暗。如今管了淮运中段,故禀报给小主人。”
“知道了,淮运上的兄弟们劳苦了!柳杨姐姐赏了钱财给木哲大哥,木哲大哥,劳苦您了!日后淮运之事还需木哲大哥多多费心!”
木哲在原地呆住不动,这位小主人不像传言里的吓人啊!他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丫头走出去了,柳杨看了看张淇芸:“小主人怎么打算?”
“柳杨姐姐,我会挑个时间去淮运中段襄州府一趟,敲打敲打!不要以为我是那般好说话。”张淇芸起身准备离开了,柳杨又插言:“小主人,木哲还说那位胡大人颇有手段,将盐运管的井井有条,听说他让每处州府官员在当地取最为特色的物件放在每档木箱用以防止有人动手脚!”
“嗯?知晓了!柳杨姐姐,留心了。”张淇芸回首笑了笑,轻跃出去。
她还是不惯在京中好好走路,每次都是轻功回府。只是今日她突然察觉有两道视线在观察她,回身向那处看去。
屋檐上有一对寿带鸟,白色的羽翼小巧的身体,尖尖的红嘴一下一下梳理着羽毛圆溜溜的小眼睛看到张淇芸发现了它们,“哗啦啦”展翅飞了起来。
“真是怪了!多年不在京中,京中的鸟都怪起来了!看起人来瘆人得慌!”她怪嗔着,那对寿带鸟忽而飞了回来到了她面前“怪了,怪了!”
天际传来空灵的声音,分不清是男是女:“芸姑娘,不怪,是我的鸟。”忽而飞过两抹身影还有一连串的笑声,诡异极了。
张淇芸默默叹了口气:“人也怪了起来。”又有一阵尖锐的笑声,也是不能分清男女:“不怪不怪,芸姑娘。淮运木欣,甘地小荷,您说我等怪与不怪?”
若不是大白天,张淇芸还以为闹鬼了呢!不过她听闻“木欣,小荷”还是目光一沉,奋力追了上去,伴随着一连串难分雌雄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