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傲天浑身散发着寒意,让跪在那里的丫鬟如坠冰窟。
景项飞却不似他那般寒气十足。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站在大堂上的两人,又低下头喝自己的茶。
“世子身体感觉如何?”皇帝略有疑问,凭他的判断,此二人并不像发生过什么的样子。
“回皇上,臣并无大碍。只是酒量不济,多喝了两杯。”
“那……大小姐呢?”他转头看向夏梨落,“可有觉得不适?”
夏梨落羞答答的,声若蚊蝇,“回皇上,臣女,已经好了。”
她这话说的很让人浮想联翩。
只是这事,也不好细问。
皇帝朝夏傲天使了个眼色,让他带着夏梨落进内殿。
大堂上就只有皇家三人,皇帝这才正色道:“世子,这奴才说你酒中被下了药,可有此事?”
景玹淡淡地扫了眼地上的人,说道:“臣已经不记得了。”
“不记得?那发生了什么你不会都不记得吧?”皇帝脸色一沉,耐着性子说,“世子毋须担忧,尽实说来。”
景玹抿了抿唇,依旧坚持自己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
“可下人都看见你从她的院子里出来!”
“臣正好去找夏大小姐有事。”
“果真如此?”
皇帝问不出什么,心里也知道景王家和夏家不合,必定不肯承认。
此事也只有看夏梨落怎么说了。
待夏傲天带着女儿出来,皇帝就迫不及待询问结果。
夏傲天在他耳边低声汇报,“臣女说她当时确实身体不适……只怕……唉!求皇上做主!”
“此事……似乎并无证据。而世子表示并不记得此事。”
皇帝很是头疼。两人不合,他若撮合他们两家未必能成,他们要是因此闹翻……
心念一转,他的头又没那么疼了。
“夏爱卿,此事,还需和景王商量。”
皇帝说着,看向景项飞,面露难色,“皇弟,如今世子和夏梨落孤男寡女共处,已为众人皆知,不论他们之间是否发生过什么,于夏大小姐的名声都是有损的。不若……二位爱卿,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