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句话,顿时就将周蕊儿定在了原处!虽然此时的周蕊儿心烦意乱,但还没有到分不出是非曲直的时候,“对,你好像说的有些道理。”经过一番思量,周蕊儿终于恢复了正常,但眼中依然噙着泪花:“那你说,这些命案为什么都没有关联?”
此时周蕊儿就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中,急需一个为她疏通的引路人,而眼前的少年就是她最好向导。
“我也不能确定。”见周蕊儿满怀着期待,少年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但目前我们只能关注一件事情,就是你父亲为何被害的?而那三起命案都是发生于你父亲被害之前,如果那些人抢劫珠玉的话,你父亲是活不到送你来一方寺的,所以你父亲的死与他们毫无关联。”这就是少年的答案,字字句句解析得让人一目了然。
“我知道了。”一时间,周蕊儿顿在了那里,眼前恍惚又回到了穿越而来的那一刻!那时的她穿越而来被恒娘和周老板误解,而后就送到了一方寺,之后与少年相识,再后来慧源法师告诉了她的身世,再后来悲剧发生,直到现在,这一幕幕如同慢放镜头一般在她的头脑中闪回了一遍,直到再也听不到外面世界的任何声响。
但这个景象实在骇人,当周蕊儿无知无觉、面色惨然的站在原处时,如同失魂一般!也吓坏了身旁的少年,惊得他赶紧抱起呆滞的周蕊儿,撒腿就往住所跑去!
“蕊儿,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说出那些你也不会这样了。”想起周蕊儿大病初愈,不因该让她承受这么多的真相,少年就懊悔不已,等他回到住所的时候,恒娘已经迎了出来。
“周公子,小姐这是怎么了?!”见周蕊儿晕厥不醒,恒娘的眼里满是责问。
而少年心存愧疚,也不由得低下了头:“都是我不好,说到了她的一些伤心处,所以蕊儿小姐经受不住,这才晕了过去。”说着,两人将周蕊儿从新放回了床上。
“唉,小姐本就身体不好,现在老爷又去了,连个说心事的人都没了。”见少年态度诚恳,恒娘好言安抚道,只是一些话不得不从新提起:“周公子,长久以来,小姐一直在病中,切莫听信了她说的话。”
“恒姨,此话怎讲?”少年虽然是个旁观者,但也听得出她话里有话。
见少年不解,恒娘也只得委实相告:“因为小姐自四、五岁之后就再也没说过话,什么事都藏在自己心中,也从未关心过他人的寒暖,而奴家是看着小姐长大的,自然是了解她的秉性的但公子之后跟我说了一些有关小姐和慧源法师的事情,奴家就半信半疑。”
说到这里,恒娘面露难色,但也难挡少年的好奇之心:“恒姨,你这话又是何意?我看蕊儿小姐谈吐正常,不像你说的那般。”此刻少年越听越纳闷,心里也在嘀咕这恒娘究竟有何事情?
“那是因为小姐根本不会画画,而公子你说小姐每年都有回一方寺祭拜母亲,还为她画上行走图的,那简直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