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锋……身为现代人,自是从来没赶过这么远的路,幸亏一句有伴,加他的体力充沛,倒也不显得厌烦,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看便祖国的大好河山,可惜如今正值乱世,好多地方都是一片荒凉,民生疾苦,让秦锋有点同情这个时代的人!
可惜他不过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丢在人群之中绝不会让人多看两眼,他自是没什么匡扶社稷的大志向,只求安稳,无法拯救他们。
不过他的心思倒是活络了起来,如果可以,倒是不介意帮陈玉楼一下,那家伙雄心勃勃,虽不是什么太祖之能,不过他若能在此乱世之中做一番事业,当不会让神州大地任人宰割。
两地之间相隔一千多公里,就是日行一百多公里,也需得半个月才能完成,更何况他们还做不到这样的程度,所以他们想要到达目的地,非得经历一个多月不可。
大约一个月过去,四人终于来到了黄河边,次去一下西夏,非得渡过黄河不可,四人便在岸边等起了船,这里是专门等船的地方,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些人,他们皆是俗人打扮,一眼便知不是同道中人。
为此秦锋四人便显得极为瞩目,搬山道人皆背着竹篓,道人的装扮,秦锋则一袭黑色劲装,背背着那柄似剑的黑金古刀,让他们四人一看就不像良人。
若非是花灵满身药味,一张小脸圆嘟嘟的加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只怕是船老大都不敢载他们,四人往那船一站,很多人都不敢靠近他们,只在一旁窃窃私语,偷偷地谈论他们!
晴空万里,骄阳似火,河面无风无浪,船行得极是平稳。船乘客很多,大多都是客商,另外还有一些外国人,那些客商谈论秦锋等人一阵之后,声音便弱了下去,倒是那些外国人,声音越来越大,高谈阔论,说着自己的一些风光事,表情无不得意。
“秦锋兄弟,看来这船也不像表面看去那么平静!”鹧鸪哨听着那些人高谈阔论,看了秦锋一眼,如是说道。
抬眼看去,只见他们一点隐藏的意思都没有,不仅没有把自己的枪藏着,有的人还拿着枪在那躲着擦,看他们的行李,其中竟有洋铲和铁钎绳索,这种熟悉的装扮,难怪鹧鸪哨会如此说。
这些大鼻子亚麻色头发的洋人,全身透着一股流氓气,却不正是大鼻子的俄人?
看着秦锋的目光,鹧鸪哨继续说道:“俄人国内发生革命之后,很多人从国内流亡出来,其后代就一直混迹于神州,不承认自己是俄人,以流亡人自居,净是做些不法的买卖,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些俄人很有可能是去黑水城挖古董的!”
秦锋看了那些人一眼,说道:“如果与我们的目的有冲突,杀了就是,反正如今民生凋零,死几个洋人并不算什么!”
不知怎地,秦锋发现自己的杀心越来越重了了,似乎有一种视人命为草芥既视感,足足六条人命啊,说杀他都不带皱一下眉头的。
“我过去探一下!”雮尘珠近在眼前,鹧鸪哨自不允许中间有任何差错,他微微靠近了那几个人一点,没多久的功夫竟真的让他打探到了信息。
洋人一共有六个,一个是美帝的,其他的皆是俄人,一个不会说俄语。五个不会说英语,但因为他们在神州待的时间够久,所以都会说一些简单的汉语,所以他们在艰难地用汉语交谈,正好被鹧鸪哨听了个正着。
秦锋虽然在船的一头,但是他的耳力因为身体素质的缘故,也是达到了普通人的九倍,很是恐怖,自然将他们的谈话全部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