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一脸鄙视的看着大惊小怪的顾峰,也不说话,只是暗自想到:“玄冰寒鉴第一层就已外邪不侵,怎可能真的身体有恙?真气无法收放自如,恐怕才是大问题,这种情况,只有在第七层大圆满之后才会发生,寒气使用越多,三魂就越容易被侵蚀,如若不再动用,寒气又会日益积累,无处安放,最终只会由内而外爆发,冰冻千里。当然,江家人都会选择在即将爆发之时突破至第八层,羽化,消散······”
“这就是历代副宗主都只修到第六层的缘故。”江玄自言自语道。
“竟然是比武论法,看来这次又是江宗主拔得头筹,贾某提前恭贺了。”儒门主事贾仁义有些虚伪的笑道。
“咳咳······贾道友何出此言,名家论法大会旨在切磋精进,江某又岂是争强好胜之辈。”江舟行反驳道。
“江道友所言即是,贾兄,你着相了。”佛门主事甄蓝寿也开了口。
“哈哈,各位何必为些许小事烦恼,照我看,干脆在这天坛上来一次大乱斗,岂不快哉?”
一旁的道门主事石摩西显然不甘落后,开始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好!就依道友之言!”
贾仁义接过话头,飞身入场,约战石摩西。
“嘿,这样才痛快。”
石摩西想也不想就是一拳打向贾仁义。
众人皆懵,名家论法大会还可以这么玩?
“道友,请了。”
一旁的甄蓝寿大师也紧接着入场,向江舟行邀战。
“这······唉!”
江舟行无语,一声叹息之后只得下场与甄蓝寿战至一处。
其他门派主事见状也是有样学样,纷纷找了对手下场,对手是朋友,交手便如水墨泼画,主事们将放水的本领展现到了极致,能照顾到的面子一个都不能丢!
当然也有刻意找上有过节的,那出手就没什么给面子一说了,拳掌交击间宛如烈火烹油,都是恨不得落尽对方脸面,为了可以削掉对方一点面子极尽能事。
原本江舟行也是想学水墨画的,可奈何他现在已经无法将玄冰寒气收放自如了,出招之间难免有些越界,这在甄蓝寿大师眼里或许还好,可一边和贾仁义站在一起的石摩西可不这么想呀,好不容易可以和同道交流武艺,这打得像广播体操有什么意义?于是弃了贾仁义,加入了江舟行和甄蓝寿的战圈。
这下子,本来划水的贾仁义也不干了,你一个道门主事不和我打和别人去围攻江道友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贾某吗?我贾某最在乎的就是脸面,你不给我面子,就别怪我下手狠了,于是乎,贾仁义也和江舟行他们战作一团。
打着打着,大家也都气空力尽,可奈何有人根基深厚呀,场上不知不觉就只剩下儒道佛三人和江舟行,此时的战局显然不是众人之前的一对一了,儒道佛三主事此时都在围攻江舟行一人,江舟行总是轻易化解他们三人的攻势,这让他们很是不甘。
本来他们三人也没想过联手的,可是架不住江舟行的根基过于深厚,玄冰寒气过于难缠,江舟行连玄冰武典都没动用,凭借散式就将三人打得自闭了。
“海纳千川!”
汗水直冒的儒道佛三人面对僵局终于忍不住了,一齐祭出三教密而不宣的合击武学,以求打个平手,却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