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也跟着谢寒臣抱拳行礼:“见过王妃。”
苏果儿看着面前两名俊秀男子,实是赏心悦目。
一旁的杏儿看自家王妃又痴了,于是拽了拽她的衣袖,说道:“王妃,该开宴了。”
苏果儿这才应声醒转,她微微笑道:“二位请起,不必多礼。”
秦清面上无甚表情,淡然道:“多谢。”
苏果儿满意的点点头,一旁的杏儿低声回道:“王妃,人到齐了。”
听罢,苏果儿对掌事的颔首。
那掌事的嗓音高亮:“开宴!”
秦清与谢寒臣被丫鬟领着坐在了离苏果儿最近的两侧,难道这就是位?不用看都能感受到其他座位处传来的眼刀,恨不得将秦清与谢寒臣二人凌迟处死。
然而谢寒臣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他疑惑韩子昂为何没来,面上明显的焦躁不安,秦清看在眼里,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谢寒臣这才定下心来。
苏果儿起身举杯:“今日只谈风雅,无关乎身份,各为尽兴才好。”
所有人起身遥敬苏果儿:“谢王妃。”
“杏儿,可以开始了。”
“是,王妃。”
待所有人均落座,杏儿站于苏果儿身侧,拿着一樽青玉酒盏,倒入清酒。
“各位公子,今日不才,由杏儿当令官,待会酒盏随溪流而过,鼓点声落,酒盏停于哪位公子前,便可与王妃对诗,若对不上来就得将盏内的酒饮下以示惩罚,能与王妃对诗句多者为今日胜者。”
对诗?怕是背诗吧。
秦清淡淡开口:“若王妃对不上来呢?”
众人皆是一惊,此人居然敢这般问话。
“此子忒无礼,王妃岂是你能置喙的。”
“提这样的问题可见此子有多无知可笑,众所周知,王妃从未输过。”
“唉,当真愚昧无知、孤陋寡闻,可笑。”
杏儿更是怒极:“来人,把这无礼粗鄙之人打出去!”
苏果儿简直难抑心中的小冲动,好几年了没人敢这样跟她说话,这容寒臣果然不一般,今天的诗会肯定极有意思,好刺激哦,于是镇定了心情。
“杏儿!你这性子是越发娇惯了,容公子乃是我请的贵客,岂容你这般放肆!”
“可是哼!”
苏果儿对着秦清莞尔一笑:“容公子所言极是,倒是我忽略了这一点,如若我对不上来,自然也是要认罚的。”
秦清回报以一个微笑:“王妃深明大义,在下佩服。”
“杏儿,开始。”
接着她便对杏儿使了个眼色,杏儿会意,一脸得意的看向秦清,等着吧,看一会整死你!
“王妃请抽题令。”
苏果儿在竹筒中抽出竹签,笑意渐深,是她擅长的题令,杏儿果然靠得住。
她轻启朱唇:“月。”
杏儿大声说道:“题令为月,凡是带有月字的诗词皆可对。”
秦清勾起唇角,很简单普遍的题令,历史上含月字的诗词多不胜数,这苏果儿定是算准了的,好在肉团子在她记忆里输入了不少诗词。
“宿主,韩子昂在旁边的阁楼里。”
“刚进府里就知道了,他这样的宠妻狂魔怎可能不在。”
“还不如一会寻个机会直接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