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一步,却又情不自禁的扶住这个险些跌倒的“千苗”,任凭他钻到自己怀里。
此时的江眠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仿佛漏掉了一拍,一阵心慌充斥着他的体内。
莫千早伏在他的怀里,嘴角微微勾起,心想果然变成千苗就有乐子搞,不禁有些得意。
“你。”江眠的声音有点哑,他一把把怀里的人推开。
“明天带她离开,听到了吗?”
莫千早挑挑眉,耸了耸肩说道:“好吧。”
“不过你不应该是把她杀了才是,放了我们不像你的性格啊。”
江眠看了莫千早一眼,不想再说什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莫千早叹了口气,一摇身变回自己原来的样子。
“真是从以前到现在都搞不懂他。”
建筑顶层。
江眠坐在黑色的狼皮沙发上,手里杯中的蓝色液体异常显眼。
灯光昏暗,墙壁被漆的乌黑,不知是什么材料建成。
江眠把手肘支在膝盖上,一只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端着高脚杯。
“鹰婆。”江眠沙哑着声音缓缓开口。
一只猫头鹰从屋顶的一个通向外面的小洞飞了进来,伴随着咕咕的叫声。
“她什么时候到?”江眠举起手中的杯子,把蓝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鹰婆昂着头叫了两声,江眠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知道了。”
鹰婆得到应答后一拍翅膀识趣的离开了。
她看到江眠的状态甚是担心,但是没有办法,只能让江眠这孩子一个人承受。
每当鹰婆想到这里,一股自责感让她从心底里感到苦涩。
人啊,在大多数时间都是身不由己的。
她摇了摇头,一滴泪水从她的眼里滑落,滴落到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