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酒席,一个女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吉通的脑海之中,激烈思索着潘二皮所说的话。
听了潘二皮的话,吉通意识得到,这是潘二皮产生突变的关键。
他也不打岔,只是全神贯注地听着接下来的介绍。
“小通,那一度时间,大队里已经传出了我将要得到提拔的消息。请我吃饭的朋友,也突然多了起来。”潘二皮继续说道。
听到这儿,吉通的眼前,立即浮现出了潘亚平当初的情形。
意气风发地游走于各个酒席之间,谈笑风生地与各方朋友高谈阔论。
“有一天晚上,一个叫张秋明的老板请我吃饭。那一天,我喝得多了一些。当时,他们就给我安排了一个临时休息的地方。”潘亚平介绍说。
从这儿开始,潘二皮更名为潘亚平
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投往了远方,投往了在夕阳映照下,波光粼粼的满面上。
他的声音在继续。
那天夜里,潘亚平因为口干醒来的时候,立即就发现不对。
在他的身边,躺着一个未着寸缕的女人。
这肯定不是自己的妻子,因为自己的妻子从来就不肯光着身子睡觉。
哪怕就是刚刚做了开心的活计,完事之后,照样还是会穿上睡衣的。
有了这一惊吓,潘亚平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是未着寸缕。
不好,我惹下大麻烦了,我中了别人的“仙人跳”。
心知上当的潘亚平,立即就想跳下床去。
旁边那女人一直都醒着,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大声哭喊道,“你毁了我的清白,你毁了我的清白。”
真要喊来看热闹的人,自己的前途,自己的名声,也就全部毁于一旦。
情急之中的潘亚平,伸手就去捂对方的嘴巴,“别叫,别叫啦。”
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子,什么都不说,张口就咬住了潘亚平的手掌。
那可是真咬,疼得潘亚平直是咧嘴,汗珠子都滚了下来。
双方纠缠了好大一会,这才停下来说话。
潘亚平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已经留下了一排很深的牙痕。
心知不妙的潘亚平,顾不上疼痛的事情,连忙就要穿衣起床。
对方不肯放手,非得要把话给说清楚才行。
不管潘亚平拿到哪件衣服,都会被那女人给抢了下来。
说到体格,那个又高又壮的女人,要比潘亚平强上两份。
到了后来,潘亚平只好赤着身子,与对方坦诚相见,进行了一番对话。
这一谈,他才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这个女人叫冷培,是机械厂财务处的一个会计。
今年36岁,也没有嫁人。比潘亚平还大三岁,算是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老姑娘了。
用冷培的说法,她独自睡在房间里,是潘亚平闯进房间,对她进行了强暴。
在潘亚平的意识之中,根本没有这样的情节。只记得自己被扶进房间,就呼呼大睡的经历。
想要否认也没有办法,地上的睡衣碎片,还有冷培身上的血痕,都在证明着这一切。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请你原谅,我会给你补偿的。”面对眼前的事实潘亚平只能是委屈求全。
“补偿?我什么补偿都不要。我要你还我的清白……”冷培大吵大闹起来。
随着她的哭声响起,房门突然被人推了开来。
五个大男人从外面冲了进来,一个个举着手机、相机和摄像机,连连不断地狂拍着眼前的情形。
一男一女都赤着身子。
女人在哭,身上也布满了血痕。
地板上,也撒了一堆撕成碎片的睡衣面料。
这样的情形,不管让谁来进行评理,都会说出对潘亚平不利的结论。
双方对峙了一会,一个自称是冷培表哥的男人站了出来。
他自称叫冒德贵,出来扮做好人,让潘亚平重新穿上衣服。
此时的潘亚平,心中明白自己是被人给计算了。
提出要求,想让对方把张秋明找过来说话。
对于这么一个条件,对方毫无商量的就给拒绝得干干净净。
直接的回答,就说是不认识这么一个人。
至于潘亚平想打电话,要与张秋明通话的要求,也没有得到冒德贵的同意。
在这样的情况下,潘亚平也就直接问道,“说吧,你们想要怎么样?”
在潘亚平的思维之中,本来以为对方只是想要敲诈一些钱财。也做好了大放血的精神准备。
没办法,谁让自己落到“仙人跳”的陷坑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