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胡媚才款款放开安清,静静伏在安清怀中,一脸留恋道:“为什么从安清你的身总会让我感到一种清新醇厚、令人遐思的味道?”
安清思忖片刻,满脸正经道:“大概,是因为辈子的我是个寡淡之人吧?所以现在相对地,让我有了这样一个容易诓骗妙龄女子的资本。”
闻言,胡媚便是乐不可支地笑红了脸。
少顷,好不容易才安抚好胡媚,安清便准备起身出发。
只是,路过安置明珠的房屋,却见其中尚是灯火通亮。
安清踌躇片刻,便一声招呼不打地推门而入。
屋中的明珠先是一惊,不过见到来人,又换成一脸责怪怨尤的表情。
仿若吐露出久久淤积于心田的怨情,明珠曼声开口道:“我们的少庄主安先生,今日怎么会有此闲心,大驾光临小女子的囚室?”
安清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屋内陈设:“你这‘囚室’倒是空有虚名,或许该其称‘雅室香居’才是……要不,我再给你增一副手铐、脚链什么的,让它更当之无愧地成为‘囚室’?”
明珠娇躯微颤,心头将安清骂了个遍。
只是表面却是好整以暇,面容微带妩媚之色,哀叹道:“也罢!只是少庄主你就算囚得住我的人,也只怕关不住小女子的心!”
安清闻言,露出愁容喟然一叹:“这是我疏忽大意了,没想到明珠的内心是这般想的……世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不能吊的梁!既然明珠有此放飞内心的心愿。那么,请!”
说完,安清高指屋内方的横梁。
然后,又从屋内四处寻找,终于找来一条结实的白布,递给明珠,一脸缅怀地说道:“我虽然心中感到万分不舍,但也由衷希望明珠撒手归天后,能够真正让内心无所拘束。”
明珠霎时面容发黑,气得浑身剧烈发抖,直接用力地将安清给推出了屋门之外。
背靠门框,明珠心中对安清怨声盈腑:“臭男人!不解风情!难道就不能顺势乖乖地拜倒在我的裙下?”
安清整日与那几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厮混一起、嬉戏玩闹,但一来到她这,便表现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一想起这点,明珠便是感到一阵忿忿不平。
要说容姿,她自认也全然不比其他几位差。
此刻,明珠又是微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