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桃夭如何冲击都没有半点动静。
不知玄柯嘴里念了什么咒,金笼被桃夭冲撞后迅速生出密密麻麻的金刺出来,根根生长带电,桃夭冲击得越猛那刺长得越快,渐渐没入了桃夭的肩甲,手臂,洁白的衣裙瞬间染出一片一片血色花朵来。
一根带电的金刺直直的刺穿了她的喉咙,她闷哼一声,嘴里的血不停地往外冒,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一声清脆的破裂声从身体里传来,随着电刺的深入,她的喉珠破了……
她拼命嘶吼,杏眼瞪如铜铃,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啊啊”声,那双原本住着太阳的眼睛此刻仅剩无尽的恐惧。
太子有些不忍,转头看向玄柯,恳求道:“你这是为何?断不能伤她性命!”
“她若不反抗,这笼子便只是普通的笼子,她若反抗,这笼子便是吞噬她的魔兽!”玄柯的语气生冷又阴森,鹰眼中像住了头食人的兽,煞气摄人。
太子在一旁胆怯的看着,玄柯浑身的煞气使他不寒而栗。
玄柯话音刚落,金笼恢复了原本普通的模样,那些根根长刺竟从桃夭的身体里出来,缩了回去。
桃夭瘫坐在地上,死寂般的眼睛里绝望无限放大,她腹中的胎儿才不到两个月,她不能这么做。
边疆沙场,将帅营帐中。
易知安突然心脏莫名的剧烈疼痛起来,痛到不得不蜷缩着身子。
“王爷!王爷!您怎么了?”裴宋翻身下床,忧心忡忡的跑来。
行军打仗夜里最得时刻惊心准备,以防敌军来袭,为了方便他和易知安住在同一个营帐内。
适才易知安突然梦中惊醒,面色痛苦的捂着胸口,蜷缩在床,吓得他还以为对方放了暗箭,射中了易知安。
易知安使劲揉了揉胸口,过了会儿,缓声道:“无碍,可能夜里睡觉压着心了,方才疼得厉害,现在好多了,你且去休息,明日还要应战”
裴宋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转身又回了对面的床上继续睡觉。
翌日。
太子端来一盘瓶瓶罐罐,讨好般的给桃夭擦脸,眼里不知是得逞后的喜悦还是心疼,“乖,我给你上药,上完药就不疼了”
桃夭冷冷的看着太子,仅一夜之间,放佛一朵坠入了地狱的玫瑰正极速凋零。
见她没有反抗,太子便大胆的给她擦拭着伤口,小心涂着药。
来到喉咙处时,太子轻颤着手,不敢擦拭也不敢上药,一根金刺其实威力不大,也不粗,但它致命伤人的却是那刺上的电和它不停生长的速度。
他望着桃夭黑青的喉咙,表面的血迹已经干了,显然那一块黑青是喉咙里面出的淤血。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