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峥衍饶有兴味地挑眉,朝郭尧示意:“怎么回事?”
“不知道。”郭尧老实巴交地摇头,哭丧着脸,比划了个抹脖子的咔嚓手势,欲哭无泪:“从今天早上开始,爵少就一直这样……”
慕峥衍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况,啧啧地进了战寒爵的办公室。
“昨晚小溪溪没把你喂饱么?火气这么旺?”
战寒爵眼角余光瞥见慕峥衍,不悦地拧眉:“当我这里是公共厕所,不用敲门随便进?”
慕峥衍轻哧一声,似有些不屑。
但他还是转身去到门外,象征性地敲了敲门板,发出三声清脆的声响,继而不等战寒爵开口请他进来,他便单手揣兜,自顾自地重新进入办公室。
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恣意地交叠着。
“难不成,你们做完以后,小溪溪嫌弃你不好用?”
战寒爵俊脸一沉:“我们没发生什么。”
昨晚,当他赶去慕宛白所说的房间时,现场一片狼藉。
宁溪手里捏着一个破开了的酒瓶,用酒瓶尖锐的一端对着那几个男人……
其中有一个男人脑袋被砸破了,鲜血横流。
很明显是刚才发生过一场争斗。
现场气氛僵持,战芊芊就在一旁看戏。
他出手狠辣,解决了那几个男人之后,冷眼望着战芊芊,告诉那几个人:“战芊芊要你们如何对宁溪,你们就如何对她,少一样,就不用活了。”
当即,那几个男人野兽般地扑向了战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