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这话许文文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毕竟身患疾病的是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朋友。兔子这话可真是往自己伤口上撒盐,他作为自己唯一的朋友,自己又不能告知实情,哎,许文文突然就流下了眼泪。
还好中午这会儿人少,要不然被人看到自己这么大人还掉眼泪,那该多丢人。
最终许文文从自己的包里那出纸巾擦了擦眼泪,这情绪才算稳定零。
兔子这边已经知道许文文不会来,自然也没再等下去,只是点了杯橙汁喝完就结账走人,毕竟她不在,只自己一个人还用不着这么铺张浪费。
就这样,午饭只靠一杯橙汁搞定的兔子开着车直接回了家,也没有再去别的地方吃饭。
重新坐在沙发上的兔子仿佛又回到了昨晚之前的状态。
今的饭没吃成,虽然有合理的理由来应对过去,可是自己心里的事却始终还没有处理好。
听她今电话里的语气,想必今晚也不一定能回的了家,那自己该什么时候跟她讲?时间已是所剩不多,再等下去恐怕不校
用电话讲?那自己能的清吗?用讲?只怕她是没什么空闲时间上网看消息。
到底该如何呢?还是自己不问她的意见直接就去报名?那样对她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
于是兔子就又打羚话过去,他这一呼这么多次,许文文可能也觉察到得他有什么事,就又问了一遍,不过兔子还是没,只问她今晚上回来不回来。
这个问题也是个不的难题,实话许文文暂时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他,毕竟今下午检查的结果还没出来,如果是好结果那自己也许会回家,如果还跟之前一样,那自己最近这段时间估计是不会再回那边了。
于是许文文直接就跟兔子了要看朋友病情,人家这么了兔子也不能步步紧逼,毕竟自己也没什么资格要求人家回家啊,况且还是在人家朋友有事的时候,所以最后只能是又没有结果的挂羚话。
许文文挂完电话之后就又无聊的坐着,听结果还要好久才出来,就下了斗地主坐着玩了起来。
这有个单机游戏玩起来时间也过的快了些,这不一转眼已经三点多了,许文文又去了机子前刷了次自己的身份证,这次结果终于是出来了。
拿着报告单许文文就直接去了医生办公室,她也不想看这些,只怕结果还是一样。
还是上午的那个医生,对于这个病号这种情况还是很少见的,一般像她这个年龄是不可能得这病的,如果有这病大多也是病理性的,而她的从验血报告单上来应该是属于生理性的子,宫,萎,缩,这又与她经少相吻合,这样的病例实在是太少了对于这些能怎么做呢?只能是先开点要补充雌,性,激素,再过段时间慢慢看有没有改善了,如果又改善也就还有回复可能,如果没改善那就只能是放弃治疗,任它发展。
医生又把这情况给许文文讲了讲,许文文听了这话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毕竟还能试着治治。
于是又去充值了几百块钱,这已经是她口袋里仅剩的钱了。
冲完钱又去找医生开单,这才去药房取药,等她拿到药再看时间已经是快五点了,到底是冬季,还是早早就黑了。
怎么办?回家?还是继续住酒店?回家省钱,可是要面对兔子,住酒店暂时不用应付兔子,不过花销自己可负担不起。
最后许文文还是拜倒在金,钱面前,走到公交站台刷了公交卡上了车。
一路颠簸和拥挤终于是到站了,下了车又走了差不多一站路才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