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顺着目光看向从丛林里面跑来的老者,此时他顶着一个鸡窝头,以往的一袭白衣,现在身上都是破洞,泥土,那造型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女帝一个没忍住,轻笑出声。
这两个人是孩子吗,打架就跟抱在一起团殴一样,这造型,任由谁也猜测不出来,他们两个是活了上万年的老神仙。
老神仙这三个字,跟他们两个都不挨边。
见女帝盯着自己笑,老头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让丫头见笑了。”
女帝急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本帝只是觉得今日月色很好,平日里又酷爱美景,忍不住高心笑了起来。”
老头:“”
这借口未免也太过牵强了吧!
不过老头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女帝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莫不是已经发现了傅九跟飞霜的事情?
若真是因为此事两个人发生争执,口角,那他岂不是罪恶了?
傅九啊傅九,老夫对不起你。
老夫只是想要古整你一下,断然没有想将事情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丫头,你这么晚了来这做什么?”老头试探的问着,其实他在心里还是幸存一些侥幸,希望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一旁的白鲟阴阳怪气的着:“你这么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老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白鲟,那样子仿若是在你不话没有人把你当成哑巴!
女帝本想将此事隐瞒,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不过听他们两个的意思,好似早就已经知道了。
女帝苦涩的笑着,搞了半,她才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人。
连外人都知道了,可她这个受害者,却是最后才知道,凭借对傅九的担心,才意外发现的。
傅九的所作所为,罔顾她对他的担心,对他的好,傅九根本就不值得她对他上心。
察觉到女帝的情绪,老头凑上前,解释道:“丫头啊,这有时候眼见的不一定为实,也许傅九他有什么苦衷呢,你要相信,傅九的心里还是很爱你的。”
白鲟双手环抱与胸前,傲娇的着:“潇洒快活的事情都被他给做了,有没有人拿着刀子逼着他,他若不情愿,也立不住,能有什么苦衷。”
“你给我闭嘴。”老头厉呵道。
怎想拿自己的裹布,将白鲟的嘴巴给赌上,免得他在这里絮叨个没完没了,跟个苍蝇似的,吵的人心烦。
“我看该闭嘴的那个人应该是你才对,当时若非不是你一心劝和女帝与傅九,女帝现在有怎会遭受背叛,我看你就是心怀不轨,明知道傅九不是什么好人,还要害女帝,不仅是傅九,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头手指着白鲟,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你你,你谁不是好东西呢,有种你再给我一遍,没打够是不是?”
“我告诉你,这次老夫在也不会中你的诡计,被你算计。”
女帝被两个人吵闹的有些心烦,本就为傅九的事情难受,两个人还跑过来给她添堵。
两个人吵闹的厉害,为此并没有注意到已经离开的女帝,等他们两个人察觉到的时候,女帝已经悄然走远。
老头一脚踩在白鲟叫上,气呼呼的着:“那丫头要是出什么事,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