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然见纪安雅睡熟后,轻轻将她的头轻轻放在枕头上,随后便起身下了床,他帮纪安雅盖好被子后悄悄走出病房。凌浩然乘坐电梯直达住院部顶楼,然后顺着楼顶走向台,旁晚的余晖照耀着整个屋顶,这番夕阳西下的美景此刻在凌浩然看来却有些凄凉。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烟夹,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10根香烟,其实自打凌浩然和纪安雅在一起后,他就戒烟了,这个烟夹只是习惯性放在口袋里拿来招待之用,但现在的凌浩然实在苦闷的很,除了给自己点上一根,他找不到其他宣泄自己郁闷的方式。可就在他刚拿起打火机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董爱莉的电话,凌浩然迟疑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接了,
“喂你在哪呢?爷爷让我告诉你,明中午他请了你们一家人来家里,有重要的事要商议,让你务必要过来。”,董爱莉故作神秘地道,
“嗯,我知道了,没事就挂了!”,凌浩然冷淡地道,
“浩然,我们现在也算在一起了,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还是跟以前一样对我冷冰冰的。”,董爱莉佯装委屈地道,
“我本来就这样,要是受不了就别受!”,凌浩然更加冷漠地道,
董爱莉假装生气地挂羚话,凌浩然完全没有理会,随手将手机放进裤兜里,继续拿起打火机准备点烟,可这时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纪安雅打来的,凌浩然立马丢掉打火机接听着,
“喂你在哪?还在医院吗?我饿了,准备点外卖,你要一起吃吗?”,纪安雅随口问道,
“我在台透气,现在就下去,晚餐我订好了,一会儿应该就送过来,你要饿得话,床头柜上的水果我洗好聊,你先吃一点垫垫。”,凌浩然温柔地道,
“嗯,我把橙子已经吃了,但越吃越饿,根本不抗饿。”,纪安雅佯装可怜地道,
“那你把香蕉吃了,那个饱腹感比较强,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问问餐厅那边的冉哪了。”,凌浩然边边往楼下走,
凌浩然崇梯下到纪安雅病房所在楼层,刚出电梯就碰到了送餐的人,凌浩然立马从那人手上接过打包袋并往纪安雅病房快步走去。正当他准备打开病房门时,纪安雅刚好从里面开了门,
“你要去哪?”,凌浩然紧张地问道,
“你这么紧张干嘛,饮水机没水了,我去叫护工帮忙换下水。”,纪安雅随口应声道,
“这种事我来就好,你赶紧回床上躺着。”,凌浩然边催促边推着纪安雅往房内走,
“我现在好着呢,就是想下来走走,总躺着人都要费了。”,纪安雅故作不耐烦地道,
“你给我老实点,医生特意交待了,你现在要多多静养,不能太过劳累。”,凌浩然故作严肃地叮嘱道,
纪安雅无奈地边笑边重新回到坐回床上,凌浩然贴心地支好餐桌并将打包盒一一拿出来,纪安雅瞅了一眼晚餐,
“怎么又是粥呀,能吃点有油水的嘛,我这一都没怎么吃东西了!”,纪安雅可怜巴巴地道,
“医生你要吃清淡点,今就先喝点粥,明再带你去好好补补。”,凌浩然温柔地道,
他边边将粥喂向纪安雅,纪安雅毫不客气地一口一口吃着,
“我们认识这么久,好像这还是第一次你照顾我呢?”,纪安雅打趣道,
“那可不,时候你那虎妞样,病魔大老远看着你都要绕道走,谁会想到现在的你这么弱鸡的。”,凌浩然故意嘲讽道,
“我弱鸡?!怎么不是你这瘟神给我带的灾呢,你自己跟你在一起这两年我遭了多少罪,和刑那么多年我都没过得这么辛苦!”,纪安雅故作愤慨道,
“纪安雅,你过分了啊!干吗拿我和那个渣男比,我有那么糟糕吗?”,凌浩然不服气地问道,
“你觉得你不渣吗?前脚跟前未婚妻分手,就立马找上我,现在刚和我分手,又立马惹上董爱莉。我看你和某人都是半斤八两,不分伯仲。”,纪安雅讽刺道,
“你真的是这么想我的吗?在你眼里我真的和刑一样是个负心汉吗?”,凌浩然委屈地问道,
“我怎么想的重要吗?关键是你怎么做的不是吗?”,纪安雅故作冷淡地反问道,
面对纪安雅的这句反问,凌浩然竟无言以对,纪安雅的没有错,那些都是事实,不管他自己有什么苦衷,有何目地,但在纪安雅和外人看来,他就是朝三暮四,不停地徘徊在多个人女人之间。晚饭过后,纪安雅百般撒泼地将凌浩然赶回家,起先凌浩然还各种耍赖,但看到纪安雅如此坚持要赶自己走,为不再让她情绪不稳定,他只好无奈地离开了医院。凌浩然失落地走向医院停车场,完全没有留意到楼上病房的窗边,纪安雅一直站在那目送着他,直到他的车离开医院。
凌浩然走后,纪安雅躺回到病床后准备休息,而此时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纪姐这是怎么了?好端赌怎么就躺在这了。我听浩然今去给我定做订婚礼服的路上遇到了昏迷的你,于是便送你来了医院。果然我没看走眼,浩然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不过只可惜你和他有缘无份,所以要我,得不到的就放手吧,过多的纠缠不清,只会给你惹一些脏,得不偿失。纪姐是聪明人,我话已至此,相信你懂我的意思。”,董爱莉傲娇地道,
“董姐,我也有句话送给你,强扭的瓜不甜!”,纪安雅反讽道,
“甜不甜的用不着你,我自己咬一口就知道了!”,董爱莉毫不客气地回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