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快一周,托自己母亲寄的包裹终于到了,纪安雅迅速拆开包裹并拿出笔记本轻拍了下上面的灰尘,以前的她从来没仔细读过那些诗句,若不是上次林婷婷无意提起,纪安雅一直都以为那只是凌浩然闲来无聊时随意写的。她坐在书桌前从第一页开始慢慢而仔细地翻看着那些诗句,虽然那些字迹在泛黄的纸张上已经若隐若现,但纪安雅却能真真切切感受的到这些诗词背后的那份爱意,
“抬眉笑相依,携手言不离。
入目无别人,四下皆是你。”
看到这首诗的纪安雅心口突然一紧,原来那些年他和她真的是两情相悦却又彼此错过。一想到这的纪安雅突然起身走向衣柜,她打开衣柜里上锁的抽屉,将放在里面的那个戒指盒拿在手上并重新坐回书桌前。纪安雅将戒指盒放在桌上并轻轻抚摸着它的表面,这是高三毕业那次凌浩然连同第二枚戒指一起送给她的盒子,当时她还挺纳闷为何这个戒指盒有三个戒指卡位,原来凌浩然从一开始就已准备送自己这三枚戒指。纪安雅缓缓打开戒指盒,正当她准备拿出戒指时,一不心将戒指卡座带了起来,这才让那个尘封了十多年的密爱传递到她心里,
“人间纵有百媚千红,
唯独你是情之所钟。”
看到这的纪安雅潸然泪下,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凌浩然对自己如此一往情深。纪安雅依次将三枚戒指戴在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上并抬手望向窗外的空,清晨的阳光照在戒指上,折射出耀眼夺目的七彩虹光。她不知是被那些光灼了眼,还是被那些回忆痛了心,早已湿润的眼眶像坏聊水龙头一样,一阵阵暖暖的泪水止不住地肆意在纪安雅的脸上横流。馨在外面敲了一阵子门都无应声,她便轻轻推门进来了,只见纪安雅举着手坐在书桌前发呆,馨紧张地立马走上前,
“老大,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馨焦急地问道,
“馨,原来我和他曾经一直爱着彼此,只是我从来没有勇气去面对!”,纪安雅突然抱住馨并在她怀里痛哭道,
“老大,你不知道之前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劝勇敢一点,在爱情面前不要去想那些所谓现实的条条框框,你只要听从自己内心就好!”,馨温柔地劝道,
“可真正爱一个不是应该让他获得对他更好的爱情吗?一味地将他绑在自己身边,是最自私的爱吧!”,纪安雅质疑道,
“可你曾有问过他,他认为或他想要的幸福是什么吗?”,馨发问道,
“可我没有那些名门望族女孩的条件能助他完成梦想呀!我只是一个平凡家庭的女孩。”,纪安雅无奈地道,
“但你有没有想过,若一那个梦想实现的代价是让他失去你,你认为他还会去实现它吗?又或者梦想成真时他身边没有你,那个梦想对他而言还会有意义吗?”,馨继续反问道,
馨的连环反问给了纪安雅当头一棒,她确实从来没有问过凌浩然的想法,一直以来她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纪安雅突然陷入沉思,馨的没错,之前凌浩然好几次过想要她留在身边,而纪安雅每次都以为那只是他的一时情绪或者一次玩笑,从来没有深想过那是凌浩然发自内心的渴望,因为她也曾试过含蓄地表达自己对他的爱意,可凌浩然也总是半开玩笑地敷衍着,始终没有给过纪安雅明确的回应,所以一直以来纪安雅都以为自己只是单相思。
就在纪安雅陷入感情纠葛中无法自拔时,门廊处传来阵阵门铃声,馨听到后急忙向大门那走去,
“谁呀?!”,馨警惕性地用国语试探地问道,
“是我,肖恩!”,肖恩爽快地回答道,
馨听到是肖恩应声,立马打开了房门,
“肖大医生你可有一阵子没来了,虽你们是假结婚,可你别忘了这四处搞不好可埋了不少眼线,你和老大的事可能早就暴露了!”,馨故意打趣道,
“馨姐教训的是,是我失职了,前阵子医院和新房那两头忙,实在是有些分身乏术,应付不过来,这不今路过刚好有时间就上来看看你们!”,肖恩歉意地道,
“你别听她瞎扯,我这附近太平的很,她就是职业病作祟!”,纪安雅一脸嫌弃地道,
“老大,你造吗?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馨严肃地道,
“哎哟你在我们两个前辈面前自称老人,你是不是故意讥讽我们年龄大啊!”,纪安雅故作生气地道,
“没有没有,是的造次了,还是您老人家本领大,上知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岂是我这等辈能企及的!”,馨佯装谦卑地道,
“既然已经认清自己的leel,那还不赶紧给客人准备茶点,让人家干站着当雕塑么!”,纪安雅架势十足地吩咐道,
馨佯装低腰哈头地往厨房退去,纪安雅则招呼肖恩去客厅休息他们二人刚坐定,馨就端着先前煮好的咖啡合准备好的水果出来了,她故作心翼翼地放在纪肖二人面前,然后冲纪安雅做了个鬼脸就跑回自己房间了。
“现在没人了,咱们正事吧,你今特意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纪安雅坦率地问道,
“没有,我真是刚好路过顺道来看看你!”,肖恩佯装平和地道,
“看来你这心理研究造诣很深呀,我这白都能一眼看出破绽的谎话你也能的如喘定,果然是高手!”,纪安雅故作钦佩地道,
“有这么明显吗?”,肖恩佯装无知地道,
“你呢?哪个人会临时起意还特意给主人带礼物的呀,何况还是从你家那边带过来的!”,纪安雅一脸鄙视地道,
“我这不是看你上回儿在我家吃得很欢,想着你应该是很喜欢的,所以给你带零!”,肖恩一脸无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