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来了精神，趁热打铁：“分部长，你醒了是吗？”

没有回应。

“我看了你的资料，你所发现的东西是不是对奥格斯格团长不利？是不是圣教廷内部勾结吸血鬼的就是他？所以你才不愿意面对？”

这话让拉斐尔吃惊，他轻咳了几声，用很沙哑的声音解释：“不是奥格斯格团长，他很正值，不会做出这种事。”

王潼恩无法确定这话是真的，还是拉斐尔自欺欺人。

“那么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一旦这个事情公布出去，被证实是真的，人类的信仰就会崩塌。”

王潼恩愣住了，这件事与人类的信仰有什么关系？

“总不会是光明之神吧？”

“当然不可能，除了詹姆士，谁也没有见过这位神明，对人类来说真正的信仰是圣教廷的主教们。”

王潼恩马上就猜到了这话的深意，她明白了信仰的崩塌的意思，分部长这句话指向性太明显了。

“是他，真的是他。”

“他这样的地位，很难指控他，我不能冒险，我也不愿意相信。”分部长显得很悲伤。

“分部已经抓住了派来监视的吸血鬼，他们似乎对混血很感兴趣。”王潼恩等人被富兰克林警告过，不敢把事情说的太详细。

“混血？”拉斐尔似乎想起了什么，“你说你也是分部的驱魔师，那么你有见山迪这个孩子吗？”

“见过。”

“代我向他问一问罗伯特的近况。”

“好的。”王潼恩不知道罗伯特是谁，但她一定会代分部长问问。

“我会继续装睡，你已经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如果你真想做点什么事，就给我更有力的证据，我会带着证据去找富兰克林。”

“我明白了。”对话就此结束，王潼恩决定开始调查。

她去找詹姆士，将事情悄悄跟它说了。

詹姆士对勾结吸血鬼的人可能是安赛尔感到非常吃惊。

“怎么会是他？他是大主教，王国最高权力，这样的位置还不够吗？他会这么傻？为了除掉名誉主教，杀了那么多亲近的人？”

“会不会被杀的主教里有人看穿了他的真面目？”

“也不是不可能，如果是他就麻烦了，不要低估了安赛尔对王国的重要性。”

王潼恩跟着一起苦恼，能比安赛尔声望还高的就只有光明之神了，总不能也去研究如何打开天国之门，把他找回来吧？

而且这个门很可能是时空隧道，打开之后通向何方都不知道，找回光明之神谈何容易。

“詹姆士，光明之神真的存在对吧。”

“是的，我可以证明，不是虚假的。”

“天国之门到底是什么？”

“是通往死者世界的地方。”詹姆士看着王潼恩，“难道你想把他找回来？”

王潼恩尴尬地笑了笑。

“天国之门进去了就无法回来了，放弃这个想法吧。”詹姆士曾经听光明之神提过，前往天国是他的使命，普通人只有死亡才能进去。

“这不是等于没有办法了吗？”

“也不是，要对付安赛尔，不是王国民众相不相信，而是要奥格斯格团长，或是带领战斗队的富兰克林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