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直至晚上七点才回家,而且陆谦逸还是以男体的姿态回去了。
只是这个过程特别辛苦,左手单手俯卧撑,她的力量仅能做一两次就得休息,然后每五次就必须运气疗伤,同时回覆体力。
就这样循环往复,一百个俯卧撑花了她四小时,其他项目就不用花上多少时间。
这才出门陆谦逸因为有带运动服,就没有像上次回家时跟二姐撞见时,那尴尬的场景了。
只是...
“陆谦逸!!你的手?!”,回家的第一时间被二姐看到,看到后又惊又怒,怪陆芸荷跟哥哥出去没把他照顾好,谁知陆芸荷一反常态,没有发火,很认真的道歉了。
陆谦逸也连忙解释,二姐才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巧合,当然有些内容虚假,部分真实。
陆谦逸告诉二姐,因为之前运动时刚好碰到这些人调戏陆芸荷,那时因为自己站出来,怎知被人记恨。
今天路上恰巧被对方逮着,所以就发生了这事,陆谦逸告诉二姐这真的跟自家妹妹无关。
特别还帮陆芸荷说了些好话。
虽然前面陆芸荷态度愧疚,可陆谦逸帮自己解释后,她却同样不领情,反而表情更有些不高兴,很傲娇的说:“不用你帮我。”
这一晚晚餐二姐做了猪脚面线给他们吃,去去霉运。
而后陆芸荷帮忙洗碗,而二姐依旧回房赶兼职业务去了。
陆谦逸刚回房间便听到猫咪炸毛的嘶吼:“混蛋人类,你竟然把本喵丢在外地,还不多放两个罐罐赔罪,喵!”
白猫一说陆谦逸才想起来,因为被医护员架上了车,送到了医院,白猫真的就忘在了那边。
不过陆谦逸也累了,实在没力气理它。
把东西丢在床脚,跳上了床只想好好休息了。
谁知白猫踩在身上,站在自己胸口上:“本喵的食物,还有水!快点,今天走太多路了,本喵饿了!喵。”
陆谦逸翻了身,拉起棉被盖住了头,当起了鸵鸟。
白猫又钻进了棉被里,喵喵的叫:“起来,不准睡,我的罐罐!喵!”
陆谦逸被这死猫气的甩开棉被,踏着愤怒的步伐,从抽屉里拿出剩余的三个罐头。
因为只剩下一支手,只能坐在地上,用脚夹着罐头,与左手开罐,因为这是非惯用手,因此动作慢了许多,整个过程非常不顺利,让他心头累积更多的怒火。
喵呜:“手受伤了,喵?”
陆谦逸现在正在气头上,根本不想理白猫,三个罐头放完后便回到床上,再次用棉被把头盖住,想直接睡去。
怎知,白猫抓着棉被,把其掀开。
陆谦逸怒火爆发:“白猫,你到底要干嘛,就不能让我好好休息吗?”
谁知白猫淡定的坐在床上,舔着前足,仿佛没听到陆谦逸刚刚的怒吼。
一会儿后白猫才喵呜说话:“两个罐头我接受了你的道歉,本喵无功不受禄,第三个罐头本喵决定帮你治疗伤口,明天早上随我去疗伤,喵!”
陆谦逸顿了一下,前面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这样人猫对视了几分钟,直至白猫默默离开,又去吃它的罐头。
陆谦逸还在莫名奇妙中,不过直至白猫吃完饭洗完脸,立刻钻进了被窝,这时一股暖流慢慢的往身上流淌过来。
这时陆谦逸才终于想明白,猫是傲娇的...
陆谦逸最后露出浅浅的笑容,柔了一下白猫脑袋才躺下来睡了。
这一夜,白猫以自身元气作为引导,一整夜人猫都在睡眠中潜意识的运气迴天,修复伤势,虽然迴天速度没有清醒时快,但不无小补。
第二天陆谦逸因为一个翻身,压倒右手,瞬间被痛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