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笑着:“朕能做什么,实在是有心无力啊。”拍着如雅的手:“妍嫔急着除去知情的人,让青萍慌乱,无奈之下她找到云嫔陈述实情。云嫔过来告诉朕,朕这才抓了缝隙,此事才翻了盘。”
如雅不禁惊讶着:“云嫔?难为她了。”笑着:“皇上身边有云嫔姐姐这样的良善之人,臣妾很是安心。”又问着:“皇上就如此信任臣妾,连皇嗣都不顾吗?”
咸丰点着头:“就是如此。”
如雅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低落在咸丰的手上了,一边哭一边笑:“臣妾死而无憾。”
咸丰立即接口:“朕亦……”
如雅立即接口:“皇上不可。”咸丰便不再了,她又接着道:“妍嫔的孩子到底没了,皇上也彻底放开吧,这样对您、对六宫都是好的。”
咸丰的脸上现出愧疚之色:“朕亲手把你推到这靶子中心,心中实在难受。”
如雅拿起手帕擦着泪,不禁笑着:“皇上字字诛心,是要了臣妾的命。”不禁攥紧了咸丰的手,眼泪又滴在了他们两饶手上:“臣妾进宫不过三个月,一路青云直上,能得皇上如此偏爱,如此偏爱别成为靶心,就是剜出臣妾的心也毫不犹豫,毫不疼痛……”
咸丰笑着:“你的心定要好好地跳动着,若是剜了出来,朕也跟着呜呼哀哉了。”
如雅赶紧收敛情绪:“臣妾实在大逆不道,引得皇上悲伤了。”
咸丰点着头:“朕不了。告诉你件高兴事,你额娘已经到了山东境内,再过半月便可到京了。”
如雅连连点头:“臣妾知道了,谢皇上。”
咸丰接着道:“朕要为你举行封后大典,给你皇后册宝,给你国母荣耀,更给你万箭穿心。不过,有朕在,你放心,或许防不住万箭穿心,但治得了万箭攒un心。”
如雅点着头:“皇上取笑臣妾,臣妾身在后宫,又不是战场上的将军,要这么多的箭做什么?”笑着:“皇上忘了,臣妾欲贪得无厌,万箭穿心算什么,草船借箭十万支也不皱眉头。臣妾只求尽绵薄之力,掌管好六宫、照顾好皇上,仅此而已。”
咸丰揽过如雅,连连应着:“好,好。”笑着:“尽些不高心事,咱们歇息吧?”
如雅应着:“臣妾也想,可腰伤未愈,实在不宜侍寝。”正好借口着:“六宫应同沐皇上雨露,新人姐妹中,就兰贵人没有侍寝了,皇上不如传召她吧?”
咸丰点着头:“朕记着兰儿呢。”松开了揽着的胳膊,看着如雅笑着:“朕原以为你比她要大胆,谁知还是她大胆。红花喝就喝,女子实在令人震颤。”
如雅应着:“是啊,臣妾是不敢喝红花的。既然皇上如此喜欢她,就传她侍寝吧,她也一直盼着呢。”
咸丰笑了:“朕如此温文尔雅、相貌堂堂、文质彬彬、威风凛凛,谁不盼着?”正经地了:“朕已经传了云嫔侍寝,初次侍寝很是繁琐,今个来不及了,改日吧。”
如雅也就起身了:“既如此,不能让云嫔姐姐一直候着,那皇上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