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雪林也被逗笑了:“好家伙,一个多月不上台,都忘了自己叫啥。”
“记得记得。”秦月白急忙圆场:“我叫秦月白。”
“唉!对。”
“相声界的小学生,不值一提。隆重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
“唉,我。”
“我身边这位老师,闫雪林。”
“这是我的名字。”
秦月白跟观众聊了几句天,对着台下笑了半分钟。
“怎么不说话了?”闫雪林提醒到。
“我忘词了,咱们演的啥?”
闫雪林捂着脸笑。
“各位,见谅啊,好久没上台了。”
秦月白忘词也就忘了一次词,后面除了表演要求,秦月白就没有再漏牙笑过,都是标准的微笑。
可姑娘们却配合着演了一场,抖包袱就乐,该安静就安静,还时不时地搭话。
他曾经每场都笑场,他每场都会逗做鬼脸逗姑娘笑。
可是现在,都没有了。
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呀。
秦月白从台上下去了,换了衣服就离开了。
“走了。”
“这么快就走了?”
秦月白一边走,一边摆手。
刘泽宇喊了一句:“还等着你一起去玩呢。”
“走了,走了。”
秦月白每周都会来演一场,周六,上午最后一场。
队里都会给他留着。
半年后
“唉,你知不知道少爷闹离婚了?”站在外面的观众,等着进场,闲来无聊聊起来了。
“啊?!怎么会,感觉俩人挺好的呀。”
“不知道,是真的闹离婚,千雨安都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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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在气头上,别逆着他说。”沈蓉在客厅里拉着千元东叮嘱。
“我知道了妈。”千元东拍了拍妈妈的手,安慰道。
千元东推开书房门进去,看到父亲在闭目养神,轻唤了一声:“爸。”
“来了。”千雨安睁开眼睛。
“你跟娜娜早点要孩子。”
千元东知道自己父亲叫自己来,三句话不离自己的婚事。
“爸,您也别指着我俩要孩子了,我俩真的打算离婚了。”
千雨安听到千元东这样说,马上就怒了:“你孙叔叔,才走了多久,你就这样。”
“爸,当初我俩结婚,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了完成孙叔叔的遗愿,才结的婚。我答应了孙叔叔好好照顾她,不一定非要让她做我的妻子呀。”
千雨安气的头上的血管涨起来了:“你俩都结婚了,再离婚,你有没有想过,娜娜以后的处境!”
千元东也不让步:“这离婚,是我跟娜娜商量好的,对她的伤害,我也会补偿的。”
千雨安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本书,就扔出去了,沈蓉听到动静就进来了。
“哎呀,俩孩子都愿意,你又何必生气呢!”
沈蓉从地上捡起来书,放到桌子上。
“你也是,干嘛非要逆着你爸爸说呢?”
千雨安气消了一半:“你们俩有什么过不来的?啊?夫妻俩好好地不行吗?!”
千元东心平气和的说:“爸,我跟娜娜的感情,是跟你和妈的感情不一样,你们是爱情,我们俩只有兄妹情,自始至终,这门婚事,只有你跟孙叔叔同意。”
千雨安气的站起来,想要揍他。
沈蓉急忙拦下:“你还不快走!”
千元东不慌不忙的从父亲的书房出来了。
千雨安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你就知道惯着他!”
沈蓉被逗乐了:“我当初结婚,不也没听爸妈话吗,还是跟着你出来了,你现在指着我儿子听你的话呀,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