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就是大大缩短了骑兵训练的时间,都是黄冲为首带出的思维,因他提倡迅速成军。
“你真要做那位姓严的姐副手?”
“哪还能怎么样?这里是镇虏营,不是躺在鞍上可以过夜的草原。”
姐这种玩意,是草原上的穷苦人及奴隶的然死担但塔塔儿真的不一样,大帅虽然指示手下惩罚她此次的私斗,但也曾经讲过她有灵性,甚至还让她代管过金刀。
“可以到坝上去问,如果塔卡淖斯真的是位身份尊贵的人,总有人认得这具马鞍。”
“你的这个主意不错。”夏侯青赞同了。她在想,躺在她身下的塔卡淖斯也一定同意,如果还好好活着,甚至可能还会送点礼物啥的给自己。
“我们可能要出去挖药。”
有灵性的塔塔儿不再来回踩,地面已经基本看不出痕迹,即使到时候有人证明塔卡淖斯确实贵族之女,那也不需要将人挖起来重埋,蒙古人重不兴这样。
“我也要去吗?去坝上。”
“如果你想去的话。”塔塔儿看着答她,鹰隼在山巅滑翔,俯冲而下时像支利箭。
冯提调陪着一位身材矮的商贾在王家麟案前,躬身叙话。
“想必指挥使大人也晓得,松江名满下的两样,一个是四腮鲈鱼,另一个就是松江布。的来往于沈阳、密云两地快二十年,做的一直都是布匹买卖。”
“这么讲,你是松江人咯。”
“回指挥使大人,正是。”
商贾从来不善与人讲真话,此人姓柳名伍,并非松江府人。即便是冯提调也不知他底细,只知道他原是一个津卫的包子铺掌柜,一个后来游走于满、蒙和大明三方的皮货买卖人,一个现如今沈阳、归化、津及苏州都置有豪宅美妾的豪商。
“且却图部落的情形。”
“绰克图台吉决心跟随林丹汗的脚步,率领数万部众亦向西在迁徙,并且同河套中的土默特人发生了纠葛,所以急需物资补充。”
“方才你讲只往来于沈阳和这里,怎么又去了那边?”
有生意当然想做,王家麟早就谋划着组建出两支商队,借着护营往来关口的便利,倒腾些口外的皮货、马匹及江南的棉布、粮食。
“喀尔喀五部中,绰克图台吉从来都是我处最大的买家。所以,他这次依然是寻到我头上。”
“那便做不得了。他肯主动寻你,可想是钱不宽裕,加上又迁徙途中,还与人开仗。”
“非也非也。”柳伍忙不迭地摇头否认,“如今战事基本已息,套内的土默特人早不似俺答汗时期,连着被被林丹汗及绰克图台吉败了两回,尤其是这回,他们已无力圈护各部族。”
“他们最缺的,除开粮食,还有什么?”
“铁,还缺铁。可以拿牛羊、马匹或盐进行交换,绝对不会让人吃亏。”
“这么,你不是个单纯买卖人,也可算作是外喀尔喀绰克图台吉的使者咯。”
“大帅。”
柳伍终于见着传中的人物,护营的大帅,手刃莽古尔泰的大明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