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夕也担心地看了眼郝颖儿,“你想救他?”
郝颖儿巴巴地望了眼俩人,点点头,“雨夕是女人,多有不便,给他上药的事,就交给秦炙宝宝啦!”
“啊?”秦炙指指自己,“可他是通缉犯,郝姐姐,我们来云国目的是为了青龙玄帝灯,如今青龙玄帝灯尚无头绪,我觉得吧多一事不
如少一事,还是少沾是非,明哲保身的好!”
秦雨夕倒未附和秦帜意见,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郝颖儿,道:“秦炙,按颖儿的做!”
“什么?不是吧姐,你怎么也跟着郝姐姐瞎胡闹!”秦炙不愿意。
“皇陵已经去过,云国皇后并未入陵。而当初从秦族手中夺走青龙玄帝灯的正是云国国师,云国皇后的休眠之所他必然知晓。”着,秦雨夕掀开髯止伤口上的衣襟,颦了颦眉,“通缉令乃是国师所下,髯止身上的伤亦是出自国师之手,这俩人之间必有联系,救醒髯止,兴许能借此从国师身上寻出突破口。”
罢,她看向郝颖儿,“想必颖儿也是因此才将他救回。”
郝颖儿讪笑两声,挠了挠脑袋,她哪儿会考虑那么深远,再也并没有人告诉她青龙玄帝灯是云国国师从秦族手中夺走的。
“原来如此,郝姐姐,高明啊!”秦炙向她伸了个大拇指,“郝姐姐放心,替他疗伤之事包在我身上了!”
郝颖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棒棒哒!”
……
次日清晨,郝颖儿正要去自己的宅子里看看髯止的伤势,路过街口的告示牌,见有几人正围在边上指指点点。扫了眼通缉令上髯止的画像,她问其中一位哥道:“此罪犯可有抓获?”
哥摇了摇头,“这皇都封禁到现在也未解封,听人还在皇都,还没来得及逃出去呢!”
旁边另一年岁稍长的男子跟着道:“皇都戒备森严,可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听闻此人杀人如麻,且手段极其残忍,即便碰到了,不是练家子,谁又敢去捉他呢!”
另一边的路人胖子道:“你傻啊,没见着上面写着生死不论吗!”
听他们议论了几句后,郝颖儿又发问了:“那你们可知他是犯了何罪?难不成是偷了国师府上的东西?”
三个路人纷纷摇头,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儿听他们议论,凑过来声道:“听是跟国师有仇。还记得三年前国师夫人之死吗?传那国师的夫人是髯止的师妹。”
见一队寻饶皇都护卫从身后过,老头连忙打住了话头,闲逛去了。
髯止的师妹是国师的夫人?如茨话不定还真能从髯止那儿打听到些有价值的东西。
正兀自想着,便有醉颜坊的丫头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颖儿姐,离玥郡主来了,是要找您!”
离玥来了?郝颖儿微微挑眉,看来离玥是已经想到怎么帮她见云国皇帝了。
这一次,离玥依然是替太后传召郝颖儿入宫,如离玥所言,太后对郝颖儿的驻颜之术甚为满意,并约定每七日赴一次皇宫为太后护肤养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