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郡主答应民女不将今日你我的谈话出去,民女便告诉郡主,如何?”郝颖儿道。
“本郡主答应你。”离玥想了想道,“有关于南晟凌王的吗?”
“民女要的正是凌王殿下。”郝颖儿道,“南晟庙堂纷争,皇上病重,听崇王受命暂理朝政,其他几位王爷中奚王与胤王不知所踪,凌王与卿王受困于宫郑”
“那凌王现在如何了?”离玥焦急地追问道。
“应当只是禁足,暂且安好。但……”
见郝颖儿话一半,离玥更急了,“但什么?”
“崇王此人野心勃勃,南晟皇上的重病与其中两位王爷的失踪与他脱不开干系,一旦他成了南晟的主宰,那么凌王的处境将十分危险。
”郝颖儿着,心中也是无不担忧。
“那、那该怎么办?!”离玥开始坐立不安了,“不行,我要再去一次南晟!”
“不可。”郝颖儿道。
“为何?我要去救他!”
此时,离玥大有种立刻想叫住马夫回自己府上收拾东西的冲动。
“郡主此时去南晟,不时局不稳对你的安全不利,不定还会被崇王当成威逼凌王顺服的饵,不仅您的父亲不会允许,贵国宫中的主子亦不会允许。”郝颖儿道。
听她一番分析,离玥坐定,觉得颇有道理,“那此刻如何是好?”
“静待时机。”郝颖儿像是给离玥听,又像是给自己听,“趁势未稳,一切皆有可能。”
“那本郡主能帮忙做点什么?”离玥问。
“郡主可以带民女去见贵国圣上。”郝颖儿微微躬身道。
离玥一惊,“什么?你想见皇伯伯?皇伯伯已经闭门不见客好些年,除了伺候他的几个宫女太监,就连皇祖母一年都难得见他一次,更何况是……你了!”
扫视了一番郝颖儿,离玥觉得她颇有些自视甚高了,才来皇都不久的外来人,不过是经商有些手段,可也还没到能入圣上尊目的程度。
她虽贵为郡主,平日里也有些胡闹,但随随便便带一个平民去跟帝王谈这种条件,这不是胡闹,这是方夜谭,她离玥的脑袋是不要了吗?
仿似看穿她想的些什么,郝颖儿似笑非笑,“民女既敢开这个口,必然有让贵国圣上出手相助的筹码。”
“什么筹码?”离玥问。
“暂且不便相告。”郝颖儿道,“郡主只需助我接近圣上,民女一介弱质女流,手无缚鸡之力,不会伤害到圣上。若有危险,民女一人承担,定不会连累郡主。”
离玥不话,显然还是不肯相帮,“就算你见了皇伯伯服了他又能如何,如今兵权并未掌握在皇伯伯手中,若要借兵,还不如去求皇祖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