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茨这段时间,也没跟谁结仇,郝姐姐究竟是惹上谁了?”秦炙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嫌疑人是谁。
到结仇,郝芜侈第一个想到的当然是穆雪。可那日虽跟穆雪碰面,她们之间却并没有肢体接触,难道诡术这种东西不需要肢体接触便可种下的?
“你刚什么?”郝芜侈忽然睁大眼,“你我躺了三日?!这么离穆海与穆雪大婚只剩两日了?”
秦雨夕微微叹了口气,为郝芜侈冗长的脑回路感到无力吐槽。
“秦炙,不如就用你的那个办法吧!”郝芜侈道。
“啊?”郝芜侈跳脱的思路让秦炙一时断线,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哪个,“什么办法?”
“若真的走投无路,大婚之日,就只能偷偷将穆海给绑了,这是最坏的办法了。”郝芜侈着,掀开被子穿好鞋子便要出门。
秦炙连忙问道:“郝姐姐你要去哪儿?”
“去找尼娅借张面纱。”完,人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出了屋。
秦雨夕与秦炙对视了一眼,道:“我跟着她,免得再出事情。你去看看矢纶有何需要帮助的,尽快找到药引,否则拖长了,她这张脸就得毁了。”
秦炙颔首。
片刻后,郝芜侈来到了穆家院子外几丈远的一条岔路口,等了许久也不见穆海出来,正一筹莫展地徘徊着,被刚出院子的穆雪给看到了。
穆雪大惊,站在院门外怔忡了一会儿,快步走到郝芜侈面前,“你又来做什么?!”
不过当看到郝芜侈额头上遮不住的红色血丝时,却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哟,毁容了?都成了这副鬼样子,还想来勾引我的海哥哥!
你是真的不怕死吗?”
“所以,是你给我下了诡术?”郝芜侈盯着穆雪的眼睛。
穆雪被盯得心中发虚,立刻逃避了她的眼光。
“卑鄙无耻。”郝芜侈并没有表现出极度愤怒,语气冷淡而平静,“听矢纶当初将你们救下的时候所有人都发过誓,不再用诡术害人,违背誓言,你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你觉得我如果将此事告诉穆海,他会怎么看你?”
穆雪眼中透出丝丝怒气,“是我没错,赢便是赢,只要能达到目的,谁还在乎公不公平?公平竞争?我蠢吗?”
见郝芜侈点头,穆雪怒气更甚,“海哥哥很快便会再次忘记你,我劝你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否则我可不管什么誓言,就算死无葬身之地,我也要得到海哥哥!”
“再次忘记我?你什么意思?”郝芜侈拦住转身要走的穆雪,总觉得穆雪在对穆海做什么伤害他的事。
“海哥哥身负蛇毒,已经发作了两次,这次我给他配了一种能压制蛇毒的强效药方,只要再吃两副,他便能跟初来乍到一般,谁都记不得了。他一次不能喜欢上我,我便让他多忘记几次,总会有他爱上我的时候。”
穆雪才刚完,便被郝芜侈一巴掌裹到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