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郡王既来找本王讨法,本王是否也应替本王那实心眼的爱妃讨个公道?”楚烨道。
卢郡王大惊,看神情,显然是不知道荷花会上还发生了些什么。
“本王的王妃本王了解,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令嫒在本王爱妃面前过什么难听的话卢郡王不知?”
见楚烨目色寒沉,卢郡王忙不迭下跪,惊悸之余,浑身冷汗不止,“犬女涉世未深,言行有失方寸,冒犯了王妃娘娘,请殿下开恩哪!
下官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们,带她们前来向王妃娘娘赔罪!”
“若有再犯,可不就是赔罪如此简单了。”楚烨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回去罢。”
卢郡王如蒙大赦,抹了把汗,赶紧起身退了出去。
外面的郝芜侈拉着金玲避开。
没想到楚烨虽然没去荷花会,却对荷花会上发生了什么一清二楚,先前马车上还故意问她哪些人为难了她。
“哎呀,王爷对姐可真好!”
金玲在一旁艳羡着,郝芜侈道:“怎么,想嫁人了?赶明儿我给你物色一个!”
“才没有!”
金玲嘴里着没有,表情却娇羞得不行,见郝芜侈一脸坏笑地歪头瞧着她,一跺脚道:“姐你真坏!”
完便迈着碎步跑远了。
郝芜侈望着金玲的背影感叹着:“哎呀,年轻真好,看这腿脚利索的。”
刚往后退了一步,身子靠进一个坚实的怀里。
这熟悉的药香味,一闻便知是楚烨。
“怎么?嫁给了本王便老了?”他从背后捉住她的手,将她圈进自己怀里。
不知从何时开始,只要一碰到楚烨的身体,郝芜侈便无法控制地脸颊发烫,心跳加速,以前她与李韩谈恋爱的时候心也没跳得这么厉害。
见她不话,楚烨又问,“方才本王与卢郡王的对话你全听到了?”
郝芜侈点点头,“楚烨,谢谢你!”
“叫夫君。”楚烨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挠得她的耳朵痒痒的。
她过转身,笑得一脸明媚,往他脸上轻轻戳上一吻,“谢谢夫君!”
“嗯!”楚烨拉着她的手缓缓往前走着,“可知明日是什么日子?”
“额……好像听秦蕙他们起过,是什么……仙女节?”
“嗯,仙女节的那一晚,整个南晟帝国的大街巷都会异常热闹,所有女子皆戴面具,已婚女子戴红色面具,待字闺中的戴黄色面具。
若有男子相中黄色面具的女子,便可请女子揭下面具,自报家门,若女子自愿,男子便可将其带到月老庙前互换信物,互系红绳,结琴瑟之好。这是每年之中男子与女子唯一能自己做主,私定终生的机会。”
“哇,听起来好浪漫呀!可惜我只能当看客!”
“不然你还想做甚?”
见楚烨眼神犀利中透着威胁,郝芜侈讪讪一笑,矢口否认:“没有,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