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犬?”楚烨问道。
“没什么。”
见郝芜侈对着他弯眼笑,楚烨也莫名其妙地跟着笑,完全没搞清她到底在什么。
“你……了解崇王吗?”她问。
对于楚烨来,这是一个奇怪的问题,她怎么会突然关心起他与楚靳之间的关系?
“何来此问?”
“崇王这个人……”她斟酌了一番措辞,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反正你应该警惕些,不能完全信任。”
楚烨蹙了蹙眉,“他跟你了什么?”
想想楚靳的话,郝芜侈摇了摇头,“是女饶直觉。”
“女饶直觉?”楚烨坐直了身子,“听今日有人为难你?赶紧告诉本王都有哪些人,本王好让他们涨涨教训。”
“我自己已经教训过了。”
“教训过后心里可还舒坦?”
“还行吧!”
郝芜侈语气轻巧,听得出来,她心里现在可舒坦了。
“午膳想吃什么?”楚烨笑问。
“嗯……”郝芜侈想了想,“到了告诉你。”
话才落音,马车便停了下来,透过格子车窗往外看去,原来是已经到了胤王府门前。
待楚烨下了马车,郝芜侈掀开车帘,就见楚烨已经向她伸出手来。
她将手送进他手里,被他扶着下了马车,俩人相视一笑,朝府门走去。
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一个人影,楚烨侧目定睛看去,一个红衣的人影立刻便躲在了一块石做牌坊后。
楚烨皱了皱眉。
“怎么了?”郝芜侈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只看见了被风吹起来的一片红色衣角。
再仔细看去,那红色衣角不见了,地上却落下了一张红色帕子。
侍卫将那帕子捡过来,郝芜侈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绣了一个夕字。
秦雨夕?
之前无意间听道府里侍卫府门外常常会有一个穿红衣的女子出现,不过王爷命令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是秦雨夕么?
她究竟要干什么?
监视她?找机会下手?
她还记得之前秦雨夕想杀她来着。
奇怪的是,楚烨并未让人去查这张帕子的主人,郝芜侈问道:“楚烨,你是不是知道这帕子的主人是谁?”
楚烨挑挑眉,“叫夫君。”
郝芜侈翻了个白眼,动了动唇,叫不出来。
“你就吧,你肯定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叫了夫君,本王就告诉你。”
“夫……”郝芜侈的老脸红了红,哎,豁出去了,“夫君!”
她跳到他面前,又摇头晃脑地连叫了三声:“夫君,夫君,夫君!”
楚烨一时间失笑,摸摸她的头,“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