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烨愣在那里,心跳声如同钟罄般扰乱着他的思绪。怪力乱神只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发生过,即使抵触,也不得不信。
对她的话,几乎毫不怀疑。
“郝芜侈的躯壳,郝颖儿的魂魄?”他下意识地发声。
“正确!”郝芜侈举了个大拇指,露出一脸赞赏的笑,“这么长时间,你终于能理会我的意思了。”
楚烨还是一脸不可置信,及不可思议。
“所以……你一直想要本王的发簪,与这有关?”
郝芜侈吊着眉看着他,心里却在细细琢磨着。
楚烨原本就禁了她的足,为的就是不让她出去,如果她如实话,那想要簪子是更不可能的了。
“你不用绞尽脑汁想辞来蒙骗本王了。你曾过,你想回家,那么你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想方设法以得到本王的发簪,是因为它可以帮助你回家?”
他目光如炬,疑问句,眼神却是肯定的。
“这根簪子本王已佩戴近十年,从未发现它有何异常。”
出这句话,也不知道是想从郝芜侈嘴中听到什么。
“难不成在遇见本王之前你见过这根簪子?”
见他急于知道事情真相的样子,郝芜侈眸子微转,笑了笑道:“我可以回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楚烨以为郝芜侈会提出让她离开的条件,心里早已做好了否决的准备。
“取消对我的禁足。”
“那你是打算逃吗?”
“当然不是!”
“是吗?”
楚烨只往前踏了一步便到了她的跟前,醉饶酒香味从他一呼一吸间散发出来,酒的后劲上头,他眼里带着微醺的笑意。
仿佛被他看穿了一般,郝芜侈低下头,掩饰住眼底的心虚。
“你……你今吃了我做的蛋糕,可还高兴?”
刚抬起头,额头恰好擦过俯首的楚烨温热的双唇,她心里一紧,脸颊随之滚烫起来。
“本王……高兴。”
“你不是曾,若能在你生辰之日让你高兴,你便将头上的发簪赏给我。你可没一定要是跳惢罗拈花舞才行,既然如此……”
她把手伸到他面前向他讨要。
楚烨低眸看了眼她的手,“本王怎生不记得本王过这话了?”
“楚烨,你!”
话刚落音,楚烨忽然就带着满身酒气倒在了她身上。
“啊”
嘭!
后脑勺撞到地面,郝芜侈疼得龇牙咧嘴。
她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楚烨,眼睛忽然一亮,看向他头顶的发髻。
面目登时变得穷凶极恶,心中抓狂不已:“有没有搞错,每到这种关键时刻你都不戴那根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