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说完,刘义指着流萤骂道“你这贱人,胡言乱语些什么,司言不要听她攀咬,奴才没有说谎,这女人确实不是杜菀,司言找人对质就知道奴才是冤枉的了!”
“你这狗奴才还在这拉扯别人!我们是亲眼所见你拉着流萤欲行不轨,你是不是还要说,小菀串通我们一起来污蔑你啊!”许卉愤怒道。
刘义想辩解,又顾忌许家和沈家背景,也不敢直接回嘴,许卉继续道“还是说,你想污蔑我们也是冒名顶替的秀女啊!”
“奴才没有这个意思。”刘义连忙辩解道“奴才是说这个贱婢和这个假秀女嫁祸于我,与旁人无关!”
“奴婢没有撒谎,刘义此人龟奴出身,心里龌龊,前几日还……还要奴婢拿肚兜给他,奴婢自然是不肯的,可奴婢想刘义做这龌龊事应该也不止这一桩,司正若是去他的住所查验,可能会有蛛丝马迹。”流萤恳切道。
陈司正觉得流萤说的有几分道理,毕竟查一个太监的住所比去渭南找人查证容易多了,于是吩咐手下宫人去刘义住所查证。
过了一会儿,宫人带着几样东西和一个小黄门回来。宫人拿着东西呈给陈司正,陈司正看了一眼,勃然大怒,把东西扔到刘义面前。刘义赶紧捡起来,见是几个女人的肚兜,顿时瘫坐在地上吓得个魂飞魄散,赶紧爬到陈司正面前道“司正,这不是奴才的,是她们栽赃奴才的,司正明鉴!”
陈司正没理他,指着小黄门道“你有何事要说吗?”
小黄门看了刘义一眼,哆哆嗦嗦道“奴才是刘义同屋,刘义平日为人不甚检点,这些肚兜不知是从哪个宫人那哄骗来的,日日摩挲,睡觉都要放在枕席旁奴才也劝诫过他,说这是淫乱后宫的大罪。可他根本不听,还口出狂言,还说……”
“还说什么?”陈司正语气冰冷道。
“还说,他以后不光要抱着宫女的私物睡觉,陛下嫔妃的将来也要沾一沾。”
“胡说八道,我没有!”刘义暴跳如雷道。
“放肆!”陈司正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他道“你这下作胚子,净了身还不安分,整日里想着淫邪之事!强迫宫女欲行不轨,污蔑秀女身份,还口出狂言妄图染指陛下的嫔妃,桩桩都是死罪,你有几条命来赔!”
刘义一边喊冤,一边被陈司正叫人拖了出去,刘义一边被拖出去,一边喊道“贱人,你等着,我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一边说一边面目狰狞的冲着宿雨喊,宿雨看着他勾了勾唇角得意的笑了笑。
随后转身对陈司正略一欠身道“司正,流萤确实是偶然之间被我救下来的,我也知道她曾经入过青楼,可她确实是清白之身,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们是小地方来的,宫里的规矩也是教习宫女教我才知道的,流萤胆子小,难免被刘义吓唬住了,这件事她实在无辜,希望陈司正不要牵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