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将至,府中要添置不少物件,宿雨拨着算盘思虑着每笔开销,加在一起,也是笔不小的数目。宿雨用手支着下巴,看了眼面前空空的茶杯,喊到“轻罗”,喊了几声发现没人应,一抬头,却发现轻罗不知去了何处,流萤靠着墙打盹。宿雨叹了口气,把一张废纸揉成团打到流萤身上,流萤一激灵,一下子清醒了,忙问道“夫人,怎么了?”
宿雨看了她那懵懵的样子,摇了摇头,“大白日的就在那躲懒,我问你,轻罗呢,这几日怎么总不见她的影子?”
“轻罗吗?”流萤挠挠头道“我也不清楚,她最近神神秘秘的,经常大半夜的才回来。”
“大半夜吗?”宿雨嘴角扯出了一个笑,流萤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正要改口,轻罗突然从外面进来了,宿雨抬眼看了她一眼,问到“去了何处?”
“奴婢方才觉得头晕,出去透了口气。”
“哦,是这样吗?”宿雨似笑非笑的盯着她。轻罗本就心虚,被宿雨一盯,低着头没有回话,宿雨倒也没再问,只让她去添杯茶。
三日后,承恩要与一位徽商谈生意,对方远道而来,又带着夫人,承恩便带着宿雨同去。
初阳闲来无事,便在宿雨房间里读书,正读到精彩之处,轻罗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初阳小姐,晚晴夫人说有急事找你!”
“晚晴姐姐找我?何事啊?”初阳疑惑道。
“好像是二少爷又打晚晴夫人了,还带了烟花女子回来,说要休了晚晴夫人,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你去了就知道了。”
初阳虽心中疑惑,但是想到晚晴平日待自己是极好的,也没多想,便跟着轻罗过去了。
轻罗带着初阳去了晚晴的房间,晚晴却并不在那,初阳刚要问轻罗是怎么回事,轻罗竟跑了出去,把门反锁,把初阳关在了房间里。初阳心里一惊,意识到自己中计了,用力拍打着房门,喊到“轻罗,轻罗你干什么,你快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不然被宿雨知道,她不会放过你的。”
“初阳小姐,对不起。”轻罗说完就走了,初阳不停的拍打着门,喊救命,她叫了好一会,突然门被打开了,初阳往外一冲,正好撞到来人的身上,她一抬头,看见承孝正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初阳下意识往后一退,承孝反手把门反锁上,初阳一边往里退,一边大声喊到“你不要过来,我警告你不要过来,救命啊!”
承孝一边向初阳逼近一边坏笑“你喊啊,这个院子里的人都被我支走了,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说罢强行把初阳抱到了床上,初阳拼死不从,奋力挣扎,咬破了承孝的脸,承孝非但不生气,反而更兴奋了,解下腰带把初阳的双手捆住,又拿了块帕子堵住了初阳的嘴,初阳又如何挣的过他,剧烈的挣扎也不过是激起他的兽欲罢了,太无力了,只剩下眼泪一串串的留下来,承孝一边扯她的衣服,一边道“初阳,我早就说过,我宋承孝想要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明天我就把你收房,你要是乖乖听话,过些时日我便休了晚晴,让你做大如何!”
初阳用力摇头,承恩捏着她的脸“别哭了,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傍晚宿雨和承恩回到家,刚进房间,初阳就扑进来抱住宿雨,哭的梨花带雨,宿雨连忙把初阳扶起来,一边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一边着急的问“怎么了?初阳你先别哭了,到底怎么了?”
“宿雨,宋承孝叫人把我骗到他房间里,他要……他要侮辱我。”
“你说什么?”宿雨几乎是喊了出来,“那你有没有怎样啊?”宿雨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承恩走上前轻声问道“初阳,那……你还好吗?”
初阳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多亏了晚晴姐姐,她及时赶到,把我给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