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你咋了!”
“没事”
年洛森着,但是眼泪还在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病人们都转移到了不同的病房,年洛森暂时坐在了医院的一个集中大厅里,这里大多都是轻伤人员。
本来打算包扎完就离开医院的,但是现在,他都不知道该去哪里。
医药费是他救下的人们付的,任他怎么拒绝也没有用,还有那些人家属送来的水果,此时也堆积在自己身边,自己现在这个模样也拿不回去。
“洛森”
刚赶来的白川槿愣愣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年洛森,什么都没,走过去躲着他的胳膊和他拥抱着,拍了拍他的背。
言启见到年洛森这个模样,鼻头一酸,带着哭腔道:“年年这可怎么办啊”
年洛森抹了下自己眼角残余的泪痕,他冲言启笑道:“我都没要哭呢,你哭什么呀!”
言启看着年洛森的胳膊,走了过去,心底发酸,“可是本来一周后你就要去大城市比赛了这可是全国性比赛呀一年只有一次”
安六花也赶来了,她看着年洛森的石膏,话都有些不出来了。
“洛森”
年洛森安慰着她,“没关系的六花,医院手续都办好了,咱们回去吧。”
起身后的年洛森突然停住了,因为他不知道现在该去哪里。
“要回宿舍吗?东西我先给你送回去吧,你和六花,启一起去咖啡馆吧,一九还有墨哥他们都很担心你的状况。”白川槿拎起年洛森的背包道。
年洛森站了起来,点点头。
看着白川槿和言启的两只拎着东西的胳膊,他从未如此深信不疑胳膊对饶重要性。
命运就是会捉弄人。下了课便赶到咖啡馆的云亦氿看着被大家围成一团关心的年洛森,不由得为他觉得可惜。
“想好比赛怎么办了吗?医生裂伤程度怎么样?”京墨问道。
年洛森看了看胳膊,回答京墨:“是很严重,因为钢管直接切断了我的肌肉,桡骨骨折,尺骨也有裂痕,等到长好至少三个月,还有恢复训练的时间比赛是肯定赶不上了。”
“这刚大三学期开始,你有什么打算吗?”云亦氿走过来问。
年洛森勉强撑起了一个笑脸,他的左手一直在被安六花攥着,“我想好了,等我回去和父母一下,我想要休学一年。骨折好了之后我也要进行恢复训练,因为我是体育生所以我不想落下大三太多的学校训练课程。”
“其实这也好,你上学早,17岁大一,现在刚19步入20岁,年龄和同龄人才刚刚好。”京墨。
“虽然你受伤了,但是如果你愿意呆在空青的话,你依然可以来店里上班。”云亦氿对年洛森微笑道。
“可是我没办法画画,没办法做咖啡”
云亦氿摸了摸下巴,思考着。
“肯定是要酌情扣一些基础工资咯!咖啡馆永远都是你们的家,有什么困难尽管,我们可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