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倓勾了下她的鼻头,改成拉着她的双手,哼哼着:“被猜到的吻多没有惊喜感,等下回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亲才是我想要的!”
“噗!哈哈哈哈”
云亦氿放声笑着,额头顶在对方的怀中,嗅到了只属于南门倓的味道。
凉风袭过,月色美好。
无限美好。
年洛森在云亦氿和南门倓的门前来回踱步,让路过的言启好奇地凑了过去。
“怎么啦年年?”言启吃着椰子问。
年洛森犹豫地看着这两扇门,:“已经十点了,倓哥和亦氿姐还没起来,我担心他们是不是不舒服。”
言启无碍地拍了拍年洛森的肩膀,:“我假期在家都十二点才睡起来,他们应该只是简单的睡懒觉罢啦!走吧走吧下楼打牌!外面现在下着雨,也没法出去玩了,不知道下午能不能按时回去了呢”
“好吧。”
缓缓睁开眼睛,朦胧的感觉还没有缓过来,南门倓从床上坐了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床头的手机不是他的。
这间屋子也不是他住的那间。
云亦氿的行李箱摆在衣柜旁,她白色的纱织外套还挂在衣架上。
南门倓站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是昨晚穿的那一套,但身上很清爽,头发上也有股洗发水的香味。
可这间屋子是云亦氿住的那间。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记忆又出现了大片的空白
“叩叩叩。”
南门倓抬眸看向门口,:“进。”
云亦氿抱着昨晚洗好的还有些潮湿的衣服进了屋。
“你的衣服我也洗干净晾在你那屋了,今下午够呛能干。”她抖了抖裙子,挂在了一个空旷的地方。
南门倓抚了抚额,看向云亦氿,不确定地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他我做了什么不好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听出南门倓声音中的紧张,云亦氿好笑地摇摇头,“没有,昨晚聊聊得很开心,结果你又回来拿了好多酒,最后把自己给喝倒了。”
南门倓紧着眉,继续追问:“然后呢?”
“因为我喝的并不多,所以我把你扶回了别墅,但是最后你又在耍赖,让我支撑不住了,只好把你先丢在我的房间,因为泡了海水身上很不干净,好在你还算有些意识,我就把你赶进了浴室。”
南门倓越听脸色越不好,因为他对这段醉酒有着模模糊糊的印象。
“但是你只限于冲了个澡,头发还是脏的,我就帮你洗了个头吹干,最后实在是拖不动你了,就把你扔在了这个床上,然后我去你的房间洗完衣服就睡了。”
南门倓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问:“那这衣服”
“是你的呀!”
“不,我不是指这个”
云亦氿恍然大悟,面色淡定道:“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呀,放心,你的清白还在呢。”
南门倓有些暴躁的揉了揉头发,但发丝上属于云亦氿的洗发露香气的环绕在指尖,让他的心跳开始加快。
他快步离开了云亦氿的屋子,留下了无奈抿嘴的云亦氿。
其实她已经很委婉地叙述了,至于怎么帮他换的衣服、洗的头事实最好就不要让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