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停顿了下，似笑非笑的道：“喂，臭小子，你...懂球拍吗......”

“我...懂吗？”

蓦地。

石川睁开眼，有些茫然的看向落地后，以惊人速度弹射起来的网球。这个他练习了许久，反复经过万次击打过的网球。

此刻。

网球是如此的狂暴。

如同双眼猩红，疯狂扑向猎物的野兽。此刻的网球，是暴躁的，不安的，但在石川静下心来感受后，却发现其中蕴藏的一丝寒意。

冷！

彻骨的冷！

“这就是月光前辈的势？！！”

石川瞳孔猛地收缩。

刚猛霸道、摧枯拉朽的网球风格，实质只是表现，是越智‘势’的具现。但实际，他对于网球真正的‘势’，却是这一丝微不可察的寒意！

“这股波动是...精神力！”

刹那间。

石川脑中闪过一丝灵光。

“原来如此......”

看着朝自己扑来，宛若残暴凶兽般的网球，石川脸的寒霜却仿佛如沐春风般的划开，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前辈！”

他看着越智，手里的球拍缓缓抬起。

同一时间。

远处的坂本等冰帝的队员，则仿佛见鬼般的看向石川：“他，他的球拍......”

嗡！

此刻。

石川球拍弥漫起一道微弱的黢黑光芒。

虽只是一瞬，也不明显。但却让对面原本神色从容的越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怎，怎么可能！”

越智眼睛瞪得浑圆。

嗖！

与此同时。

一道神秘的黑光从他眼前划过。

“好快！”

越智本能的一惊。

可当他抬起球拍，准备做出接球动作的时候，整个人却又完全的愣住了。

沙沙......

网球轻轻滚动造成的细微响声，传入越智的耳朵里。

“咕嘟！”

远处，冰帝队员们仿佛见鬼一样的瞪大了眼睛。

“阿涉，你......”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时间从越智回想起与平等院的对决到现在，也不过才过了数秒而已。

他看着石川，神色复杂的道：“也领悟了...精神的‘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