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了吗？”

冰帝队员们，傻眼的看着远处的球场。

坂本眯起眼睛：“全力以赴的马赫发球！”

越智！

你究竟在想什么？

对付一个小学生，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坂本虽然也欣赏石川，可换做他，绝对做不到如此卖力的程度。但看了越智如此认真，直觉告诉他，石川对于冰帝真的非常重要！

......

“看清楚了吗？”

越智恢复动作，淡漠的看着石川。

“没。”

后者摇头笑道：“月光前辈的发球太快了，一球的话，根本看不到轨迹。”

越智面无表情道：“几球？”

“3到4球吧。”

石川不太确定的道。

闻言，远处的冰帝队员纷纷嗤笑起来。

“3、4球？这小子也真是敢说啊！”

“怕什么，反正看不破也不会付出什么代价。”

“就是，大话谁不会说。昨天我还觉得这小子挺稳重的，结果也太狂了！”

“狂？”

坂本暗自皱眉。

的确。

站在冰帝队员先入为主的角度，石川很狂。但从刚才开始，他便试着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发现对方虽然口出狂言，但始终保持着从容的态度。

事实，刚刚那球坂本也没看清。不仅如此，在越智发球后，他心都忍不住颤了一下，失态了。

而石川，却还能保持云淡风轻的态度。

在他看来，这人要么是个傻子，要么就是有十足的把握。

石川傻吗？

昨天半决赛，对方算计真田的画面历历在目，坂本自然不会认为对方是个二愣子。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个答案。

砰！

这时，越智再次发球。

网球，自而下笔直坠落，几乎是坂本大脑思维转动的瞬间，便已落地，咣的一声嵌在石川背后破旧的铁丝网内。

“30-0。”

越智声音依旧冷漠。

石川脸同样保持这笑容，他轻轻点头道：“继续。”

砰！

越智没有废话，再次果断出手。

快！

发球诠释了‘快’的精髓。

当越智出手的刹那，坂本已经找不到第二个词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