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什么，石川试探的问道：“老头，我今天比赛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好像跨入了某个领域，可却像是隔了层纱布一样，怎么也看不清楚。”

“哦？”

老头放下手里的酒杯，惊讶道：“小学生大赛有这种选手？竟然能跟你打到这种程度？”

石川脸色一黑，我特么问的是这个吗？

“好，好，我说。”

见石川脸色不好，老头不禁笑道：“没想到，你小子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这才多久啊......”

他欣慰的点点头，满意的看着石川，而后，缓缓的竖起四根手指。

石川微楞：“什么意思？”

老头目光稍动，缓缓道：“网球的打法千变万化，但归根结底，可以分为四种风格--鬼、谋、势、技！”

鬼谋势技？

石川心头一跳，心中半是茫然，半是震惊。

无论是他现今接触到的网球，还是原著中的描述，可都不曾有过这种划分。如果不是老头在诓他，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他点头道：“说说看......”

“先说鬼......”

老头喝了口酒，将杯子放下，石川机智的将酒斟满，惹得老头笑道：“倒是挺机灵的，现在知道尊重长辈了？”

石川哈哈一笑，他穿越之前，原来的石川跟老头关系可不太好。穿越后，吸收对方的部分记忆后，尽管很想请教，但他却不敢表现得太过尊敬，不然容易引起对方的怀疑。

趁这个机会，他也刚好可以改变下自己的形象。

老头自然是不知道石川的小九九，顿了顿，他接着道：“所谓的‘鬼’，比较玄乎，大概类似于...信仰。”

信仰？

石川眯起眼睛。

如果是他刚刚穿越的时候，绝对会以为老头在瞎编。但这一年下来，修理过各式各样的球拍，接触到许多人的记忆，实战也打了不少的他，却是察觉到了一丝与常识不同的异象。

“这样似乎不太好理解，我就举个例子吧。”

见石川认真在思考，老头眼中的欣慰一闪而过，接着道：“网球比赛时，心理的变化对胜负的影响非常大。有些人练习赛表现很出色，但一正赛就不行了，这样的人往往是不够自信。”

石川眉头轻挑：“所以...‘信仰’就是自我的暗示？”

“是，也不是。”

老头笑眯眯的摇头，道：“你说的，的确是‘鬼’。但却只是最低层次的‘鬼’，这个领域内真正的高手，通过建立‘信仰’完善内心的弱点，从信仰中...获取力量！”

轰！

瞬间，石川便醒悟了。

他想到了，原著新网王中，那个法国队的‘绘画高手’。利用‘符号’来驱使同伴，并使之获得各种各样的能力。

那就是鬼？

不！

石川敏锐的发现，老头眼中暗含的笑意。再联系他对于‘鬼’的描述，这个所谓的‘信仰’......

“恐怕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