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珍被当面带了一顶高帽子,脸都僵了。
小怜不明所以,不过见到自家小姐要了这么多东西,也跟着开心的傻笑。
梵灵岳一把拍着桌子站起来,“什么,梵轻以为现在还是在府里吗,竟然要了这么多东西?”
梵灵常在一边低眉静静的喝茶,一声不发,只是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母亲。
梵夫人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算了,现在是在外面,人多眼杂,他有什么,你尽量给了她去。”
宝珍微微俯身,“奴婢知道了。”
在宝珍走了以后,梵灵岳还是撅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听说梵轻现在住的地方,是这里面最好的,而且常年都是由贵人来的时候才会住进去,怎么就偏偏便宜了她?”
梵夫人没有说话,她现在还在想着梵轻的婚事。
如果梵轻是一个庶女,那还倒好,可是偏偏她母亲是正妻,还有一个家是强大的外祖。
如果找的太好了,她心里不舒服,但是如果找的人家太差了,又会对外落得一个苛待子女的名声。
梵灵岳发现并没有人搭腔自己,气的慢慢的坐在座位上喝了一口茶,然后立马吐了出来,接着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身边,站着的侍女身上。
“你想烫死我啊!竟然拿这么烫的水给我喝。”
侍女赶紧跪下,“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的错。”
梵夫人被吵得有些头疼,“好了,重新上一盏茶,小心仔细着些。”
梵灵岳撅嘴坐在一边生闷气,她发现自从来了这里,就没有过一天舒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