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轻不响，柳霭惠原是故意骂柳芳菲，就是要让柳芳菲听到的，可偏偏老夫人也听见了。

冯氏一拍桌子，“大胆。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们安国公府何等尊贵，你也是二房嫡女，说的什么话？”

众人站起纷纷跪下，“祖母息怒。”

三小姐柳霭惠赶紧赔罪，“祖母息怒，孙女是骂四妹妹，并不敢骂祖母您。”

“你们一家子骨肉都姓柳，更不能相互辱骂。柳霭惠，我罚你抄三遍女则女戒，你可有不服？”

“孙女谨遵祖母教诲。”柳霭惠心里憋屈也只能这样了。

等到请完安，柳芳菲和柳霭珠各自走了，柳霭琴就和柳霭惠咬耳朵。

“你也真是的，怎么今天上了柳芳菲的当，我看她就是故意刺激你说那些话。我就说她这人藏得深阴森森的吧？”

柳霭惠恨恨道：“以后有机会，我定让她翻不了身。”

“她不是已经翻不了身了吗？做出那样私会的丑事，都有人看见她和一个外男搂搂抱抱，哎。她的名声算是毁咯。”柳霭琴面上可惜，心里却高兴。

她最讨厌外出赴宴，那些贵妇夸赞柳芳菲容色倾城有嫡女派头，明明她才是嫡女好么？

想起这事，柳霭惠心里也高兴，“只要靖安侯府和她退了亲事，那我就有机会了，沈九公子那样的谪仙公子都不知道配什么样的世家小姐好。”

“当然是妹妹你这样的。”

“二姐姐你不喜欢沈九公子那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