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香讨好的笑笑，“什么黄文，我这叫文学作品。是艺术好不好？”

程酥酥也懒得和他废话了。

“别给我废话昂。赶紧给劳资解释，不然就算你现在是个姑娘，我也照样抽你昂。反正我也是个姑娘。谴。”

最后两个字，程酥酥真的是咬着后槽牙的。

谴一听这话的，也不敢再皮了。连忙讨饶道，“别别别，姐！咱君子动手不动口昂。”

程酥酥盯着孙云香，没话。意思很明显：别废话，重点。

谴迫于程酥酥的压力，把事情一连串的了出来。

本来谴是想帮程酥酥早点完成任务的，顺便还能和他家一多相处一会儿。

但是作为一个主神，不能直接进到世界。所以谴就找到了命势快枯竭的卫子墨，还顺便找到了命势同样枯竭的孙云香给程酥酥备着。

没想到临了临了出零差错，他进错身体了。变成了孙云香。

所以一只好退而求其次让程酥酥借用了卫子墨的身体，毕竟有总比没有好。

就这样程酥酥变成了卫子墨。

程酥酥听完谴的话默了半晌，吐出八个大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谴也发现自己好像老是给程酥酥帮倒忙，也不好意思反驳。

“那啥，要不现在换回来？咱们试一试，不定能成功呢。”

程酥酥呵呵了，“滚犊子！”

她现在要是和谴换了，万一以后变成卫子墨的谴遇到了元齐，就谴这个智商肯定会让元齐产生怀疑。

越想程酥酥就越搞不懂。

好歹谴是道的弟弟吧，虽比不过道厉害，但是也算是个主神了。怎么就这么“单纯”呢？

这货不会是道专门派来给她添堵的吧？

程酥酥看着谴的目光是越来越恐怖。

谴猛地抱住自己，哭唧唧的道，“你别这样，我害怕。”

程酥酥：……怕你妈！

能别用这么可爱的脸做这么贱的表情嘛？她想抽人了。

程酥酥警告谴，“从现在起，就好好的专心的给我搞你的黄文贩卖事业，我的任务别插手任何一点点。

真的，我不是你姐。你是我哥行不？真的别再给我帮倒忙了。”

谴一脸的你放心，“放心吧。我这次肯定不会管的。我就专心我的艺术事业。我发誓，我要是食言了我就遭谴。”

程酥酥嘴角微抽。

是吗？她怎么觉得最后是她遭谴呢？谴不就杵在面前吗？

“行了，”程酥酥有些不耐烦的道，“你记住就好。等会儿别再秀秀面前露馅昂。就我们之前是朋友，你想给你的话本编个插曲什么的，所以我们就熟了。”

“话本没有插曲吧？”谴有些心翼翼的道。

程酥酥又开始笑得瘆人了，“话本不能改成话剧吗？”语气极其温柔，手捏的咔咔作响。“要是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呢。”

谴：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