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铭托着腮把玩着木簪,心思放空。
她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就把木簪给接了下来,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好像有了约定一般。
姜钺认真地练着大字,终于写完了五篇。
“皇姐,五篇大字已经完成。”
姜铭回过神来,检查姜钺的字,看着看着就走了神。
“唉,大家最近怎么总是走神?”姜钺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姜铭惊醒:“钺儿刚刚说什么?”
“钺儿说,皇姐最近总是走神,德喜公公也是,大家都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钺儿不知道的大事吗?”
“嗯?德喜公公最近也走神?”可能自己自己神思不属,倒是没太在意身边伺候的宫人情况。
“是呀,去学堂都忘记给钺儿准备点心,还是平顺公公准备的。”
这么低级的错误,可不想德喜公公会犯的,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德喜公公以前对姜铭几乎寸步不离,姜铭爱上出宫之后,他被安排照顾姜钺,依然寸步不离。
但是这两天好像没怎么看见德喜公公的人影呢。
“来人”平顺公公立马进殿听候吩咐。
“朕记得,今儿是德喜公公当值?”
“回陛下,德喜公公告了事假,回了家。”
姜铭仔细一想,德喜公公有家人吗?好像在京城有个堂弟,娃都好几个呢,不会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吧。
德喜公公这几年照顾姐弟俩可谓尽心尽力,帮助姐弟俩甚多,姜铭心里甚是感激。
这要是家中真有事情,要不要给点赏赐什么的?毕竟是一直贴身伺候的,总归感情上不太一样。
“王松!”
“属下在!”
“送去阮医正府上”姜铭递出一封信。
“是!”
自从姜铭开始给顾守一回信,王松这信使也做的顺手,说是送去阮府,实际上只是送给顾守一,有时候得好几个地方才能找到人呢。
给顾守一取信内容无他,他毕竟是生人,就去帮忙调查一下德喜公公家中出了什么事情吧。
顾守一在奇物居,前脚收到信,后脚徐子睿捂着腿一扭一扭地挪进来。
“才一天不见,你这是被打了吗?”顾守一收起信件,略诧异地看着他。
“唉,你就别取笑我了。”他挪到躺椅上,舒了口气说道:“昨儿带着媒婆去阮医正府上,话都没说完,被阮医正给踹了出来”
顾守一压下微微上翘的嘴角,不行,压不住,他的定情信物之木簪,铭儿可是收下了。
“哎哟,阮医正年纪那么大,怎么力气也那么大,踹的我走路都不利索,”徐子睿对着店里的伙计招手:“一一,给我倒杯茶。”
徐一一小少年忙着整理货物,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