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什么的？”

杨颜无奈地回：“小姐，您也是有功夫在身之人，轻功不过是借力使力，您上个树越条河不是轻轻松松？”

“没有对比，没有实战，你们平时都让着我，越条小河才不算。”

“门派之说多以寺庙分别，不过是僧人和道士的区别，功夫是到处都可学，不过确有绿林好汉。”

“是劫富济贫的那种吗？”

“回小姐，大多数人下山后会寻伙计，或是护卫或是参军，较一般人会有优势些。犯罪的事情是不做的。”

姜铭看了她一眼，当皇帝就是这点不好————人与人不能坦诚。

等待的时间着实有些无聊，姜铭叫上顾守一搓麻将。

王松王柏杨颜三人轮流守卫。

“四筒”

“胡！”王松笑眯眯地推倒手上的牌。

姜铭有些懵，她上手巴拉牌：“怎的我都没听呢......”

“五条”

“碰，七筒”顾守一顺手一出。

“碰...不对，糊了，嘻嘻嘻”姜铭笑嘻嘻。

“打了一晚上，我终于糊了一把，感觉我运气要来了”

顾守一笑而不语。

王松换成王柏，几个人轮番点炮给姜铭，她突然有种自己是雀神的感觉。

打的瞌睡连连，曲临风才终于回来，先给姜铭汇报。

“回小姐，欢喜楼晚间有特别演出，在湖心后的丛林中，有一片宽大建筑，圈养了多数猛兽。”

“猛兽？狮子，老虎那种？”

“不止，土狼、鬣狗等不下十余种”

“豢养猛兽做什么？”大家好奇地看着曲临风。

“为了搏斗”

“野兽与野兽搏斗吗？好血腥”姜铭扇了一下鼻子，仿佛闻到了不好的东西。

曲临风沉着声道：“非也，是野兽与人搏斗，准确地说是野兽撕咬小孩子”

姜铭冷着脸：“这些人真会玩。”

之后曲临风回禀起来顺畅许多：“欢喜楼明面上是青楼，实际做的是高官贵族的野兽生意。孩童会被关进铁笼子与野兽共处，最后的下场基本都是被野兽撕咬吃掉。”

杨颜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难以置信天子脚下有如此荒唐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