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点了一一杯n n,之后,好像又抢了技术部的人不少酒喝,之后的事呢?
童婳垂眸想了很久,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是怎么回到时家,回到这张床上,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想不起来了?”
时薄言挑眉看她,低声问道。
童婳抿了一下唇,没说话。
见他指了指床头柜上那盏边缘有些变形了的台灯,再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道:
“你砸的。”
童婳的脸色,微不可查地变了变。
“你说是我砸的,就是我砸的?”
她板着脸开口,心里却有些虚。
自己三年前第一次喝醉酒是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
不仅把时薄言的项目文件给撕烂了,还把他的办公室给砸得不轻。
这一次说不定
童婳有些心虚,面上却还是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昨晚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时薄言看着她眸底闪烁着的不自然,知道她在心虚,嘴边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几声低笑。
“这房间里就你我两个人,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砸自己?”
他微眯起眼看她,“还是说,你知道是你干的,就是想耍赖?”
童婳被他戳中了心思,面上的不自在更甚。
“那不然,我让时总砸回来?”
童婳伸手拿起手边的台灯,递给时薄言。
时薄言从善如流地伸手接过,“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