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
童婳再也没有问过了。
时薄言紧抿着唇,看着童婳带着迷雾的眼底,染着的那几许质问,嘴唇微动,“喜”
“你不喜欢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稀罕了。”
话,被童婳截了过去。
因酒精的作用而变得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几许扎心的满不在乎。
“我还没说完。”
他突然有些固执地抓着童婳的手臂,下一秒,见她眼睛一亮,“看,我找到酒瓶子了。”
她兴匆匆地甩开时薄言的手,时薄言眼睁睁地看着她抓起床头柜上台灯,朝他的脑袋砸了过来。
砰地一声
时薄言的额头,被砸出了一个血口子。
要不是他刚才躲得快,后脑勺就得遭殃了。
台灯被童婳往地上一扔,她双眼冷嗖嗖地看着时薄言,落下一句:
“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紧跟着,身子往前一扑,一脑袋栽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时薄言:“”
这个女人
他摸了摸被砸了一脸血的额头,直接被气笑了。
“还真是想谋杀亲夫。”
这一脑袋砸下来,真是一点都不留力气。
时薄言捂着伤口,也没打算喊家庭医生过来,自己取了柜子里的医药箱,去了浴室把伤口处理好。
额头上裂开了一条大口子,血,不停地往外流,不缝针的话,恐怕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