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好难受,呜”
哭了几声之后,她又突然停了下来,只用短短半秒钟便收住了。
她的双手在地上摸索着,眼睛来来回回地往地上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时薄言好奇地凑上前去,问道:
“你在找什么?”
“酒瓶子。”
她乖巧地回答道,脸上还挂着泪珠,奶声奶气的样子,看得时薄言忍不住笑了。
“你找酒瓶子干什么?”
话落,便见童婳原本还满脸乖巧的小模样,下一秒便露出了难掩的凶狠。
“拿来锤爆时薄言那狗东西的狗头!”
狗东西时薄言:“”
他看着童婳不太清醒的眼底透着的那一缕愤怒,知道她这会儿醉得厉害,却还是控制在地问道:
“你在生时薄言的气吗?”
“不生气。”
童婳摇了摇头,回答得干脆果断。
时薄言的心里刚高兴了半秒,就听童婳道:
“狗东西不配让我生气。”
时薄言:“”
见她撑着马桶,艰难地从冰凉的地上站起,时薄言赶紧伸手扶住她。
见她慢条斯理地拿起洗漱台上的牙杯牙刷开始刷牙漱口,一整套流程下来,竟没有出半点错。
仿佛刚才醉得要锤爆他狗头的人不是她一般。
洗漱完毕之后,她又跌跌撞撞地走出浴室,时薄言赶紧在她身边跟上,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一脑袋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