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是沈欣和时慕语母女俩,也丝毫不在时薄言面前隐藏自己对那对母女俩的敌意。
时薄言也知道她说的是他的母亲和妹妹,但他愣是假装不懂,心里怀着几分“恶意”地曲解了她的意思。
见他一脸正色地点了点头,道:
“嗯,压力大确实需要发泄,我会尽力配合你的。”
说到这,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在童婳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跟进道:
“你要是嫌弃我野蛮得跟个畜生似的,我可以换种你喜欢的姿势,只要能让你发泄够了就行。”
听到这里,童婳已经回过味来了,暗暗咬了咬牙,在心里骂了一句“贱人”。
“毕竟你老公长得俊,身材好,关键器大活好,我觉得我还挺好用的。”
伴随着一声轻笑落下,童婳的脸,黑得彻底。
她收回之前说过的话,这狗的嘴不是最近找大师开过光,而是上辈子被封印太久了,这辈子老天爷开不过去,把他的封印给解除了吧。
她冷着脸,看着时薄言噙着笑意的眼角,半晌后,突然笑了一声。
抬起手,揪住他的领带,往自己面前用力一扯,嘴,覆在时薄言的耳边,轻轻吐了一口热气
“时薄言,你好骚啊。”
滚烫的温热,在时薄言的耳边流转。
那一瞬,时薄言的身子明显僵住了,刚刚还自以为占了上风撩骚的他,此刻却率先烫了耳根。
面上却还是一脸镇定,幽深的目光,看向童婳不带笑意的眼,轻咳了一声,哑声道:
“这么骚,你喜欢吗?”
时薄言你个贱人!
童婳在心里又骂了一句,嘴上道: